“你再不放開我,可就真出事了!”
紫鳶遲疑了一下,戚月趁機推開她,小跑過去抱過孩子。
刺史夫人下意識奪回孩子,大吼:
“你誰呀?想做什麼?”
戚月觀察了一下孩子的情況,再次將孩子抱了起來。
“夫人,我是大夫!”
“請將孩子放心交給我,再拖下去,小公子恐有性命之憂!”
刺史夫人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
“拜託你一定要救下小寶,拜託!”
她現在別無選擇,只能祈禱著眼前的小姑娘真的會些醫術,救下她的孩兒。
戚月把三歲多的小男孩抱起,摸到肚臍兩手指上方握拳。
另一隻手包裹住拳頭,用力往後壓,重複幾次衝擊力使其卡在喉嚨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小孩哇的一聲暴哭,戚月終於鬆了一口氣。
刺使夫人見孩子沒事,才掉下了眼淚。
“謝謝你啊!小姑娘,不知家父姓誰名誰?改日才好登門道謝。”
戚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擺手:“不用,舉手之勞而已。”
周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她這才看清,不知何時圍上了這麼多人。
“安樂縣主,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吃瓜群眾不負眾望,開始各種議論。
“這安樂縣主也不醜啊?怎麼看也算是小家碧玉吧。”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話在理。”
“我要是有她那本事,我也不在乎那子虛烏有的流言。”
華陽後牙槽咬的咯吱作響:“不就一個平民縣主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咱走著瞧!
“你們還要不要去我那看深海紅珊瑚了?”
比起平民縣主,當然真郡主更受他們的追捧。
華陽前腳剛走,後腳烏泱泱的人群便散開。
戚月向一開始出現的聲音尋去,這一尋就尋到了樹上:。
“林蕭澤,你怎麼也喜歡樹上蹲啊?”
“爺是特意來保護小妹的安全,本來想看你的笑話,可惜,深閨之中長大的還是太過良善了些。”
姍姍來遲的林顏惜走到樹下。
“大哥,你快點下來,禮物已送,侯老夫人那也去過了,我們該回去了。”
聞聲林蕭澤躍下樹,走到戚月旁邊留下一句:
“就算抹上十斤脂粉,也遮不住你醜的事實。”
林顏惜聽到自家大哥的話,好奇的湊近,良久……
“縣主你……你的妝花了。”
她說完便對戚月淺淺行了一禮,帶著林蕭澤離去。
“神經病啊!”
戚月對著倆人的背影揮了揮拳,都是些眼淺之人。
紫鳶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堆脂粉、毛刷出來,對著她的臉就是卡卡一頓造。
“奴說過,注意儀態,一出汗就會化妝的,你看,惹人笑話了吧!”
原來那些貴女走路跟放慢電影似的,合著是怕花妝啊。
那要是整個出汗不花妝的粉餅,豈不是發達了?
“可惜,我對那方面沒研究。”
“縣主,這方面您必須學習。”
“為什麼?我又不混貴圈。”
“你將來可是要做王爺的……”
紫鳶忙穩住心神,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王爺王妃一致讓她來。
積攢多年的穩重,差一點就破功在此。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是奴失言了,這個時間點該入席了,縣主也去偏廳用膳吧。”
戚月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