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獨獨給你?”
“她……”
戚月抓了抓頭,這個確實是疑點,而且在萋萋阿嬸殞命之前就藏在了她包袱裡。
也就是說阿嬸預料到了自己的生死,特意留給她的,可明明山洞那麼多人,為何獨獨交給自己呢?
“我怎麼知道。”
“因為你是她的女兒。”
“啊?你說啥!
不是,王爺,這親咱亂認可行不通,單憑一根簪子就說我是你小姨子,未免太過荒謬了些。”
柳鶯鶯上前一步,握住戚月的雙手。
“其實我們早前調查過你的身世,你是李貴勇在漾洲城,從一個婦人手中搶回去的。
那天正是隆冬,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都對得上。”
柳夫人一臉急切:“這所有的一切都證明著,你就是萋萋的孩子,我的侄女。”
戚月感覺自己都被繞暈了,難不成原生的親孃真是於萋萋?
雖說知道不是李家親生的,但關於李桂勇怎樣把她弄回去的,她也不知道啊?
一個兩月左右的孩子,能不哭得昏天黑地都不錯了。
璟王看出了她的疑慮,拿出一枚紅繩穿過的銅錢。
這個她倒是有印象,是李桂勇掛在脖子上招財的,因為那條繩子是原生親手編制。
“你養父親口所言,即使用了酷刑也是一口咬定你就是他從一位婦人那裡搶來的。
那位婦人經打聽就是你的母親於萋萋,當時她四處求人打聽你的下落,只是十年前,她突然失蹤,這事就這麼放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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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們找到了馮氏,口供一致,你就是隆冬那天被抱走的。
不過你別擔心,本王只是命人打斷了他倆的一條腿,便送回小魚村了。”
戚月無語至極,聽這人的口氣,她還得感謝他。
“我頭有點暈,這事咱們下次再聊吧。”
她作勢要走,柳夫人癱坐在木椅上。
“都怪我,若是早些尋你娘倆,也不不至於受那些苦啊!”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戚月忙將她扶起。
“柳夫人你別這樣。”
“你應當該怪我的。”
柳鶯鶯也跟著紅了眼,戚月一時不知該先安慰誰好。
她向璟王求助,然而人家自個兒在那裡悠然自得的品茶!
“別哭了!!”
一聲暴吼嚇得所有人一抖。
“我是說……我認你、認你們。”戚月後退一步欠了欠身:“見過姨母,表姐。”
柳夫人終於喜笑顏開應了一聲,然後拔下頭上的金釵。
“月月,姨母也沒什麼好送你,這個就當見面禮吧。”
柳鶯鶯也摘下手上的紅寶石戒指:“月亮,拿著,這是姐姐給你的見面禮。”
戚月當然是逐一收下,有錢不要是傻瓜。
她突然想起還有個人在,說不定還能幹一票大的。
“姐夫好!”
顯然璟王還沒適應這個稱呼,手裡茶盞一晃,水灑了一桌。
戚月見他沒反應拐著彎提醒。
“聽說姐夫娶姐姐的時候都有給名下的姊妹改口費,那我那份,現在能不能補給我呀?”
璟王放下茶盞,接過僕人遞上來的手帕擦了擦:“鋪子還是莊子?”
“那倒不用。”
戚月麻溜的將桌子擦拭乾淨,又從包袱裡掏出筆墨紙硯擺上。
“求姐夫墨寶一副,就寫聚寶樓三字就好,蓋印的那種哦!”
“你是不是一早就有這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