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而共同的道德基礎是一個民族、國家成立的最根本的基礎之一。聽我說絲薇爾,如果你想成為一個人,你就必須接受社會的複雜xìng,也就必須接受那樣的區別。我想如果你這樣想,就更容易明白震北哥那些選擇的原因。”
對於楊燕姿的長篇大論,絲薇爾偷偷撇了撇嘴。之所以不讓楊燕姿看到,那是因為她會有更多的說辭。
此刻的絲薇爾,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智腦”。此刻她變得越來越有“人味”,這些事情當然有自己的看法而不必楊燕姿多說。只是楊燕姿有癆病,又大方的提供了自己的身體供兩人享受,那麼她就不得不多忍耐對方一點。
楊燕姿的話剛剛告一段落,絲薇爾接了一句,立即就終止了楊燕姿剛剛開始的長篇大論。
“我說小燕子,你做好準備哦,馬上有人來敲門了!”
說到興起的楊燕姿怔了一下,接著她的眼圈就紅了,隨後淚水就充盈了她的眼睛。絲薇爾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樣的本領是哪裡來的。楊燕姿的淚水當然是為了藤晴之死而流的,那麼現在又見到藤晴,這又會是一種什麼樣複雜的感情呢。
絲薇爾不知道,反正她是一點也不悲傷。在她看來,及時完成了藤晴記憶的收取,那麼藤晴就沒有死去。只消取得一套或者設計、製造一套生化人的裝置,或者直接“生產”藤晴的克隆體。那麼前者只需要幾年,後者則需要十八年的生長,就重新變成了新的“藤晴”。
至於倫理的問題,絲薇爾決定不讓自己在那件事上商腦筋。那是她的“親愛的丈夫”的問題,而不是她這個“智腦”的問題。要是換做以前的“夏娃”,當然會考慮倫理又或者哲學方面的問題。但現在她有丈夫了不是嗎,而在她看來,那是具備了全部人xìng的,自己丈夫的問題。
不管絲薇爾對於人xìng的學習如何,反正她已經學會讓自己“省事”了,而懶惰也是人xìng之一。但某些方面的懶惰並不一定是錯誤的問題,就好像洗衣服一樣,我們中國人掄了千百年的棒槌,但為何洗衣機卻發明在“懶惰”的西方人手中呢?
這時,敲門聲響起,一直半躺在沙發上看雜誌的她站起身,準備去開啟房門的時候,楊燕姿卻已經流著淚飛跑而去。
“晴姐……!”
一看到藤晴,楊燕姿已經飛一般的撲過去,直接踮著腳尖攬住了個頭高挑的藤晴的脖子。把自己的小臉擱在她的肩頭,立即就是一陣痛快的哭泣。這在使藤晴大吃一驚的同時,卻又說了一句稍帶玩笑的話。
“燕子,我算不算是世界上第一個,還可以說話的死人呢?”
當看到了金髮碧眼的絲薇爾的一瞬間,藤晴已然明瞭自己向卓麗講述的,並不是“夢境”。當明白這一切之後,藤晴對於死亡的恐懼反而沒有了,心中只是關心著小阿靚的安危。
“絲薇爾我是不是死了,那小阿靚呢?她怎麼樣,你們是不是追到她了?”
是啊,死亡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而人們對於死亡的恐怕,恐怕源自於對於自己親人的依戀以及對於自己的“存在”消失的恐懼。如果當親人的依戀,甚至愛情都不再受到損害,自己想看的時候依然知道自己曾經存在的那個世界是個什麼模樣,那麼這樣的“死亡”,又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地方?
因此,死亡給藤晴的感覺就像是睡覺一樣,現在的問題是小阿靚的安危如何!
聽到藤晴的底部,絲薇爾只是微微一笑,開啟了楊燕姿家裡的一付顯示器。隨後“現實世界”的畫面就出現在藤晴的眼前。
看著畫面上,自己捲曲的身體。看著同樣被炸到的舒光,這時正在和什麼人交戰。幽暗的地鐵裡,彈痕飛舞爆炸響亮。戰鬥持續的時間不過僅僅只有幾十秒鐘,對面的進行伏擊的槍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