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視,又有些重逢喜悅的兩個人,他聳聳肩。
“你們兩個不怕變鬥雞眼就在這兒互相看著吧,我要去看看新裝備了!”
郭震北說罷,什麼裝備也不穿就離開了“陸地巡洋艦”。水軍看看冷血,又看看郭震北的背影,大約也感覺眼前不是說話的時候。也許對於他的職責而言,檢視郭震北又得到些什麼新裝備,是件更重要的事情。
至於冷血,他的重逢裡,始終沒有什麼喜悅。看著水軍的時候,一股恨意瀰漫在冷血的目光裡。尤其當郭震北離開之後,看著打算跟出去的水軍,冷血突然之間開口了。
“他們也要對付他嗎?如果是的話,水軍別說我沒jǐng告你,我會把你們全都殺他!”
冷森森的話語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帶著一股令人心裡發顫的寒意。沒有人知道冷血過去到底經歷過什麼,但現在他表現出來的毫不加以掩飾的恨意,卻表明他的經歷絕對不簡單,也絕對不令人期待。
“你真的憑你一個人……”
水軍對冷血說起話來的時候,用的是一種好像老生長談的口吻。看著冷血的時候,目光之中似乎又充滿了複雜的感覺。大力可以推斷的出,水軍希望冷血迴心轉間,大概是希望他能夠像他一樣。
“憑我一個人怎麼了?我告訴你,我是下一個穿上動力裝甲的人。如果當年我什麼都不能做,那麼現在突破我的底線,我就會把所有人都殺光!”
決絕的話語中,冷血的臉上表現出的是一種近乎帶著絕望的猙獰,這讓水軍心“呯呯”的跳。
他知道冷血狠起來的時候,即便是他也擔心的肝顫。猛然間他意識到,郭震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技術,正在把冷血打造成一個徹底的無法對抗的怪物。
別提什麼火炮,也別提什麼核彈,別說現在包括水軍上司在內的那些人什麼都沒有。即便有倘若冷血行動起來,也無法對其使用。
因為倘若他打算殺掉那群人的時候,那麼肯定就在他們附近。動力裝甲的能力水軍見識過,近距離的作戰中,無論多麼超卓的戰士,都不會是他的對手。而且近距離作戰之中,無法使用過大威力的開口,那麼對付動力裝甲可能唯一有用的,就是使用穿甲彈的12。7毫米口徑的反器材槍。
這樣的前提在還在於,冷血受到的是伏擊。可冷血這混蛋的能力水軍知道,過去他就不是一個能夠輕易伏擊的人。那麼現在有了動力裝甲,還有在“h縣倖存者基地”接受的不知道什麼樣的作戰技術,那麼誰還能對抗得了他?
最少水軍知道,什麼權謀、手腕再用來對付冷血,一定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這時的冷血,拋下狠話之後,大概已經失去了談話的興趣。他重新扣上頭盔,把水軍熟悉的臉龐藏起來。接著他不再理會水軍,而是跟著郭震北向外走去。
水軍的心裡不由暗暗嘆了口氣,他擔心,他實在很擔心。
“唉,如果不是當年……”
那時的冷血不是一個徹底冷酷的人,也許在戰場上他是一個相對冷酷而又不近人情的隊長,但在生活之中他與普通的軍人沒有什麼過大的區別。
“誰能想到……也許我該勸勸震北,不要帶冷血前往西安,恐怕那樣會造成矛盾激化從而不可調和!”
可水軍不知道,這時的冷血,已經做了一個近乎孤注一擲的決定。
“阿鍾,如果我向你開放全部全限,是不是能夠得到更多、更好的裝備?”
“開放全部全限,會得到主系統更多的信任!”
冷血的“大腦伴侶”沒有什麼情緒程式,固然說話的是一個溫柔女xìng的聲音,但回答起來依舊死板、認真。
“別說那麼多,我只問你能不能得到更多信任?而且那個主系統是誰,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