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其他傢俱,滿滿的塞在樓梯間裡,電梯井自然不必問,只消把電梯從這一挪開,就不會是什麼太大的總量。
原本只是裝備著簾子的玻璃幕牆,此刻已經完全被帶有滑輪的鋼板所代替。不過沒有危險的時候自然不會關上這些安全措施,使整個房屋變得yīn暗、憂鬱。與我們電視裡能夠看到的那些場景一樣,在美國尤其是在紐約這樣的城市裡,不容易形成那種明顯的dú cái式的倖存者圈子,畢竟這是一個大家都有槍的國度。
但在這生化末世的時候,往往這樣的局面,卻造成了許多不應有的爭吵與動盪。
“好、好,你們要去找死,我難道可以阻止你們嗎?可是你們要記得,這是你們自己找的!”
說話的人明顯是個軍人,當然他不會像是過去的那些電視裡的人一樣,隨便穿件坎肩,就敢和喪屍肉搏。因此他的身上穿著全套的作戰裝具,不但如此,那些明顯沒有保護的地方,都被使用美軍的防彈衣改裝出來的盔甲包裹的嚴嚴實實。
眼前的局面表明,雖然因為他的軍事能力,他是這夥人的頭領,但他依然不能完全控制其他人的自行其事。此刻眼前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手裡掂著空空的揹包,而他們手裡拿著的,則是他們外出的主要裝備。那是如同鱂同魚網一樣的服裝,上面綁著一些已經變成了黑sè,甚至有硬化趨勢的噁心的布條。
除此之外,他們身上揹著裝有消聲器的突擊步槍。男的拿在大概是m4,女的則在腹部吊著一枝p90短突擊步槍。他們的年紀大約也就是18~19歲的光景,只是不知道他們當初是如何逃到紐約市中心這兒的。
向他們發火的人,看起來約摸24~25歲的模樣。頭頂上的紅sè頭髮只有一小片,捲曲起來的它們像是一小塊紅sè的毛氈。身上的作戰裝具裡,裝著滿滿的彈藥。這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標誌,與紐約城外停著的航空母艦相適應,紐約是海軍的紐約,他的肩頭帶著中士的軍銜。
其他人都在一旁吃著他們的早餐,全都是軍用食物,對於眼前三個人的爭執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他們時時偷眼看看眼前的軍人,又時不時看看兩個年輕人。從他們的目光裡看得出來,他們贊同軍人的選擇,但同時對於兩個年輕人又有著更多的同情。
“雷肯,你是知道的呀,我們不能讓這個孩子天天吃那些東西哪,她還那麼小,我們……!”
年輕的女學生模樣的姑娘,臉上完全是一付憂愁的模樣。似乎她知道,眼下出去到超市裡去尋找那些嬰兒的食物得冒多少風險,但作為母親,她不能讓她的孩子只依靠軍用食物袋裡的那些軍用食物生存。
眼下他們的生活狀態不錯,他們據守的大樓曾經被當成軍隊的庫房使用,這是他們這些倖存者聚居在這兒的原因。即有足夠的武器彈藥,也有足夠的軍用食品以及其他軍用裝備。就像是防彈衣一樣,根據測試兩層凱夫拉防彈衣,就不是那種令人感覺到噁心和恐怖的“迅猛屍”能夠扯破的裝備。外加一個簡單的呼吸器,把撥出的空氣進行過濾,那麼也就不大容易引起喪屍的注意。
除此之外,他們身上的用偽裝網改裝的,如同狙擊手的吉利衣一披掛上的布條,事實上是沾滿了喪屍屍液的布條。同樣根據測試,在一定時間裡喪屍不容易察覺他們的存在。與郭震北他們在城市裡的生活一樣,有著人類鮮血的瓶子,有的時候能夠吸引喪屍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正是這樣的裝備,使他們認為他們能夠安全到達附後的便利店,也能夠取得自己的孩子所需要的nǎi粉以及其他食物和物品。
帶著強烈期待的目光牢牢的罩定眼前的軍人,在她的觀念裡有一個熟悉作戰的軍人陪伴,那將使她倍感安全。她的目光顯然讓雷肯中士感覺到難受,他知道嬰兒是不該吃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