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豐能打,但我穿山甲也不是孬種啊,再說了,我這邊占人數,怕個幾把啊。穿山甲在心裡想著。
“穿山甲,這個唐詩詩我必須要拿回去,要不我的客人會怪罪我的,我可不願意得罪那些老闆。”
“那是你的事情。”穿山甲冷笑道,你得罪大老闆,關我鳥事啊,最好把你弄死了,就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穿山甲,這樣吧,她欠你多少錢?”徐豐沒有做出太過強硬的態度,“我先把她給一半,她要回到我們夜總會上班,她被一個大老闆看中了。”
“哦,看樣子我這個乾女兒還是一個寶啊。”穿山甲得意的笑起來,用力捏了下唐詩詩的臉,唐詩詩叫了一聲疼。
“她死鬼老闆欠下我們五十萬,你要幫他還?”穿山甲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給你寫個欠條,我把她給二十萬,其下我慢慢給你。”徐豐說道,“這樣,你可以放人了吧。”
穿山家有些傻眼看著徐豐,徐豐不是扯淡的吧?要幫一個夜總會的小姐還錢?你說幫還個幾千塊差不多,現在可是二十多萬啊,這個唐詩詩有這麼大的價值?是哪個大老闆看上的?越是這樣,越不能放人。
“徐豐,看樣子唐詩詩很值錢啊。”穿山甲笑著說道,“要不你多給點。”媽的,趁你有弱點,要你命,要挾你,死死的要挾你。
“喂,穿山甲,我給你。”
穿山甲下意識的回頭一看是誰說話的,剛一轉身,就看見一塊板磚迎面襲來,啪的一聲,穿山甲大叫起來,聽見鼻樑斷裂的聲音。
“甲哥。”
“老大。”
穿山甲的幾個小弟叫起來。
在車裡的時候我就想著穿山甲也不是傻逼,估計不會賣多少面子給徐豐哥,所以偷偷從下車,繞到一邊,在垃圾桶那邊撿了一塊髒兮兮的板磚就朝著穿山甲砸過去。
趁著那幾個小弟驚愕瞬間,我一個箭步衝過去,一個拳頭乾脆把一個混混砸飛,然後拉著有些傻乎乎的唐詩詩飛快的跑到徐豐那邊。
“安子。”
唐詩詩見我後,就一把抱著我:“我以為你不來了,你的手機打不通了。”
“手機沒電了,抱歉,來晚了。”我安慰的說道,“別哭,別哭。”
“安子,我不哭,我不哭。”唐詩詩笑著說,可是眼淚還是留下來,剛才父親幾乎是把她賣了,她都沒有哭,但現在反而哭出來了。
“小逼,是你。”穿山甲捂著斷裂的鼻子,對著我叫起來。
“我也想不到是你,真是有緣分,又見面了。”我鬆開了唐詩詩,冷冷的對穿山甲說道,“叫你的人去拿傢伙吧,我給你這個機會。”
“曹,你他媽的打我們老大,你死定了。”
穿山甲那幾個手下可不知道我之前掀翻穿山甲的事情,紛紛去車裡拿傢伙出來,一個個牛逼哄哄的拿著一根鋼管,拖動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聲,聽上去特別的有感覺,每一根鋼管都泛著冰冷的寒芒。
“豐哥,我來吧。”我平靜的說道,內心卻是充滿了怒火。
“安子,行,讓機會給你。”徐豐笑著說道,“老袁,我們就看著。”
老袁笑道:“得,我們看著。”
穿山甲被陰冷看著,有些害怕起來,他可是記得我一個人赤手空拳幹翻十多個小弟的恐怖場面。
今天他的手下才幾個,戰鬥力很菜,一定被我虐得死死的。
“安子,原來你是徐豐的手下。”穿山甲陰晴不定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認栽,我把人給你,你放我們走。”
“不。”我說道,“今天只有一個結果,要麼是我打你們,要麼是你們打我。”
“草,小逼,你找死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