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是建的十分壯觀,而在靈堂外面,則是一個個打折黑色雨傘的男子,這些人都是九爺的部下,密麻麻一片,看過去至少有四五百人,氣氛安靜之極,只有聽到雨水的聲音。
我看見徐豐,太保,君威作為九爺最得力下屬,也是一身黑衣,纏著白布站在靈堂大門的外面。
滴滴,又是一陣喇叭聲,我把頭扭過去,然後捏著拳頭,朝這邊開車來是統一的十輛的紅色車子,大紅的那種。在出席別人的喪禮上,出現紅色車子,這種意味什麼?那就是十足的挑釁。
第一輛紅色車子很快的停住了,接下下來兩個男子,一個陰柔之極,穿著也是大紅色的衣衫,褲子也是紅色,除開皮鞋之外,我估計他的內褲就是紅色的,另一個男人我認識,就是唐玉,那個穿裙子的男人,她穿的裙子是粉紅色,穿的襪子也是紅的。
然後,都是穿著紅色西裝的男子下車,他們的面目全無表情。
“王八蛋。”太保見到白書生和那些穿著他紅色衣服的下屬,整個人都處於暴怒的狀態。
“太保。”君威馬上按住了太保,“今天是九爺出殯,不能動手。”
太保手上血管都可要爆裂了,眼睛死死的看著白書生,因為憤怒,他咬著下巴都破了。
“喂,喂,傻愣幹什麼啊,我的花圈呢,你們這幫笨蛋。”唐玉回頭罵道,“來參加別人喪禮不用花圈啊,懂不懂點禮貌了。”
兩個黑衣男子馬上把花圈拿上來。
我一看,眼睛都藍了,那個花圈寫著幾個大字,祝福九爺早死早投胎。
“白書生,我草泥馬的。”
“白書生,你他們的什麼意思。”
“草,幹掉這個王八蛋。”
九爺的那些下屬一個個義憤填膺,眼睛都紅了,這是直接打臉,打不管是九爺的臉,還是他們的臉。
“喂,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白書生終於說話了,掃描了那些義憤填膺的人一眼,不屑的說道,“你們懂個毛啊,我的尊敬是放心心裡的,不是在嘴巴上的,九爺是我的最尊重的男人,我告訴你們這可是我寫下的,我的毛筆水平不錯吧。”
“堂哥,好像我也點了吧,你不能說你是一個人的功勞啊。”唐玉在一邊不滿的說道。
“哦,忘記了,忘記了,你看我這個腦子。”白書生說道,“我道歉,對,這是我和唐玉一起送給九爺的花圈,你們知道個毛啊,別傻逼的站在那裡,過來接花圈。”
徐豐,君威,太保三人也是極力忍住殺人衝動。
他就是白書生?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他的身材很瘦,很高,笑起來的時候給人很冷的感覺。
他就是九爺的敵人。
“老虎的狐狸上,總是有人來搗亂。”蘇青衣眼神充滿了濃郁的殺機,“這一次九爺的出殯,只有大同會這邊的人才可以參加,其他的一些別的金洲幫會都是禁止的,如果給他們看到了,估計會心裡笑死,白書生真是一個該死之人啊。”
我從沒有過這麼一刻,有殺人才衝動,白書生,唐玉?這兩人,我一定要殺,還要把他們的頭顱割下來,放下九爺墳墓前,我發誓。
穆若什麼都沒有說,然後徑直的走了過去。
兩腳,穆若兩腳把那兩個抬著花錢的男子踢飛出去,然後把花圈踩成稀巴爛。
“哦,原來是蘇家的人啊。”白書生笑了笑,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惜了,我難得寫的毛筆字的。”
“那個誰。”白書生指著我,“你就是蘇九看中的安子吧?”
我和蘇青衣走了過去。
“我叫安子,白書生,我記住你了。”我一字字的說道,心出奇的平靜。
“小朋友,你對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