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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推搡的走出警衛室。

“還有別人嗎?”孟尚問我。

這時我才反應高老師所言邀請的許多人呢?不是說是一次盛大的聚會嗎?是我理解錯了,完全臆想的嗎?我冷笑一聲,已經感到失望來臨。

終有一天,

再也不會刻意尋找那個聲音,

我知道,自己已經成熟。

於是,

我想將一切的一切打包,

濃縮在濃縮的精華中,

可它已飽和至飽和的極限,

竟然找不到一絲空隙與多餘。

“進去看看吧,雖然進了門,但是準確的說我們還在入口”

我們欲要離開,孟尚停住說“好像少了一個人”。說話時張校警從裡屋走出來,端著兩杯茶水。

“喏”我示意孟尚。

“張校警”我同孟尚一起問好。

上了歲數的他,頭髮比最後一次見他時更花白了,遞我們杯子,慢吞吞說:“剛才人太多了,不好招待你們……”

“呵呵,你不把我們趕出門就大喜嘍”

“不對,是問我們要假條吧?”我同孟尚一句接一句說。

“你們幾個壞小子,偷假條、寫假假條騙我老漢”說著裝著生氣地樣子。

而後,孟尚執意要在抱一下校警的大肚子。以前我們時常在他背後偷襲他,在他發覺後便一蹲身子將我們被起來,在他龐大的身軀上轉木馬,嚇得我們摟緊他的脖子央求他饒了我們。

現在自是不必從前了,他走起路來已經嘟嘟囔囔,十分不便。

“三劍客怎麼少了一個?”校警問。三劍客是別人對我、孟尚同信傾陽的稱號。

“他沒能回來,現在疫情太厲害”

我們又談了些同先幾個老師一樣的內容,不一陣我們告別要往深處走,想起我們主要的任務還沒有做。

我們深入校園中,除了鴕鳥斑馬從非洲趕來再不見其他動物。他們也是知道的,也許過去對他們的吸引遠遠不及對我的大,而我所期盼的不過是痴想。

孟尚看出我的憂傷“怎麼?失望了?”

“沒什麼,見過這麼多熱情的老師就已經夠了”

“我知道的,我原先也以為這時一次老師與畢業生的聚會,出於情感那種的,誰知到呢?不更我們相關,竟是學校的……”

我打斷他“算了,我們所說的學校不是這所學校,它和中國別的所有學校一樣。”

“我們是幸運的”孟尚隨手取下一片殘息的葉子。

我這樣回答他“也是不幸的”

年級主任迎面走來,“龍哥”孟尚原先與他關係最好,上前打招呼。

龍哥大量我們一番,冷淡的口吻“咦,你們來了……學校正忙,太忙了,你們去那邊(手指向我們來的方向)坐吧,我就不招待你們了”說完即身走了。

我們站在原地不動,尤其是孟尚感到極大哀傷,這是我們入校門不快的開始,也許我們最適當的,便是站在校門口望望。

“該變的都會改變,留守不住的終將留守不住”我彷彿是在安慰他。

“他一定不記得咱們打撲克鑽桌子的事了”

“他終於知道了自己是老師,長輩,領導,而我們就是小孩……”

“不全對,因為他們在我們身上再找不到利益了,別忘了你是考上重點高中的”孟尚苦苦笑道。

“為什麼人們就不能用另一種方式生活呢?不用在這麼受累,對你對我都是一種恩惠,追求最樸質真與情感……”

他捂住下顎沉思。

交錯的、無盡的鐵道,無盡的發出鋼鐵撞擊聲響的列車。我又一次來到這裡,鐵路的邊上,走在一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