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卻堅稱道:“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我對這塊腰牌非常喜愛,你們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讓。”
楚陽不知道對方和自己的目的是否一樣,但是他覺得如果對方是行家,不可能出三倍的價格買他手中的腰牌,因為這遠超出此物本身的價值。
楚陽的腦子轉的很快,他知道對方的身份絕非名片上這麼簡單。
而這時,那叫齊大川的高胖男子,見楚陽不肯轉讓,便再次和矮瘦男子對視一眼,於是矮瘦男子,上前一步對楚陽說:“小兄弟,今日我們哥倆對這件腰牌,勢在必得,我勸你還是早早的將這塊腰牌交出來,尚且能得到三倍的錢,否則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這塊腰牌也照樣會落在我們手上!”
楚陽聞言,臉色瞬間一冷,說道:“有本事就來奪,我還怕你們不成。”
楚陽的預料的果然沒錯,他從這矮瘦中年男子的這一舉動,就可以看出來,對方想要得到這塊腰牌另有目的,而不是為了收藏這麼簡單。
這樣一來,楚陽就更不能給對方了。
矮瘦中年男子,道:“本人齊二河,你小子去問問,在江東市這一帶,有誰沒聽過我的名號,你小子還年輕,不知這江東市的水有多深,但凡你聽過我大哥和我的名號,也不會如此魯莽!”
楚陽淡淡說道:“江東的水,也就那樣吧,都沒不過我的腳,你們就別自視甚高了。”
齊二河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連他們兄弟倆的名號,都沒有聽過,看來是個生瓜蛋子,根本不瞭解江湖的險惡。
“你小子,口氣還挺大,我看你是個生瓜蛋子,涉世未深,我們兄弟倆也不想欺負你這種人,你老老實實把腰牌給我們,能拿你給地攤小老闆的三倍價錢,何樂而不為呢。”
隨機,齊二河便語氣加重,面目也變得猙獰起來,繼續說道:“倘若你不識抬舉,你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這種代價是你所承受不起,搞不好會連坐你的家人!”
楚陽面對齊二河的威脅,冷冷一笑,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齊二河嘴角微彎,說道:“不錯,我正是在威脅你,我們兄弟倆,對這塊腰牌勢在必得!”
楚陽則說道:“這不過是一塊犀角做的腰牌,你們要它有何用處,竟讓你們花三倍的價錢都要拿到。”
齊二河挑了挑眉,說道:“這你就管不著了,我們兄弟倆要它,自有用處。”
此刻,齊大川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趕忙開口補充說道:“我們肯花三倍價錢買它,自然有大用,實不相瞞,我有位親人,得了重病,急需犀角入藥,而要毀掉這塊腰牌,雖然可惜,但是為了給親人治病,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楚陽聽到這話,卻是存疑,齊大川之所以插進話來,可能是擔心他弟弟說漏了嘴。
這裡,楚陽留了個心眼。
“哦?你那親人,得了什麼病?”楚陽說道。
關於用藥,楚陽可是行家啊。
齊大川眉頭微微一皺,然後說道:“我那親人,得了......得了尿毒症,找了名醫來看,說是用犀角加上其他十幾味藥材入藥,才能治療尿毒症。”
聽到這話,楚陽不禁笑了笑,說道:“犀角的主要功效是解熱止痛鎮驚,這是哪家的名醫啊,居然用它入藥治療尿毒症,真是稀奇,尿毒症這種病,用中醫療法只會越治越壞,腎臟會衰竭的更快,你那親人要遭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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