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怪癖之外,平時真的很懂事也很有靈性,尤其是它現在和墨兒非常合得來,很多時候小白的行為,讓她覺得小白都快成了墨兒的保姆狗了。
“墨兒,好了你先停下來,讓孃親來吧!”蘇若涵快步走了過去。
墨兒捧著土撒到地上後,驚喜的回頭看向她:“孃親……爹沒事了嗎?”剛才見到爹身上好多血,連衣服都浸溼了。
蘇若涵眉頭微挑,撇了下嘴說道:“應該沒事了吧,我忙完後出去藥鋪買些藥,你等下和小白在家裡乖乖看家,一定不能到處亂跑。”尤其是說到後面時,她的眼神很明顯的帶著警告掃向小白的方向,惹得小白委屈的嗷嗚兩聲,更是可憐兮兮的使勁兒的擺了擺它那僵硬無比的尾巴。
看著小白那明顯僵硬無比的尾巴,蘇若涵微微有些疑惑,小白的尾巴原來受傷過嗎?好像從自己把小白撿回來之後,它的尾巴搖動起來都像一根木頭一樣,僵硬無比,和其他狗的尾巴好像有些不同。
“裝可憐也沒用,誰讓你又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回來的?你給我好好在家裡保護墨兒。”蘇若涵皺眉,怨念無比的打斷小白裝可憐的行為說道。
蘇若涵看著一旁累的小臉紅撲撲,但是卻懂事的幫自己忙的墨兒,心底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她現在真的很想問墨兒,自己屋裡床上那個男人既然是他爹,而且剛才墨兒見到他倒在血泊中的模樣,好像也並不是對他有什麼排斥之意,為何當初自己說要幫他尋親人的時候,墨兒會反映那樣激動?蘇若涵很清楚的記得,當時墨兒說的是,娘不要他了,爹也不要他了,這現在……
那個男人醒來後,如果見到自己的兒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而且還叫她孃親的時候,他會是什麼反應?雖然蘇若涵自己也覺得,事情好像真的有些巧合,但是……這樣的事情偏偏就是發生了。
還是先不管了,等那個男人醒過來了再看看情況了。
蘇若涵在把後院外附近一段路的血跡全部掩蓋住後,她才帶著墨兒和小白回屋,順便把後門關上順便還難得的上了門欄。
回屋裡瞧了一眼,床上那個男人躺著還一動不動,但是身上已經不是冰涼一片的時候她才轉身衝身旁的墨兒說道:“墨兒……孃親去藥鋪一趟,如果有不認識的人敲門和叫你開門的話,你千萬不要開門知道嗎?”以防自己出去後墨兒一個人在家,萬一有人尋到家裡來墨兒被騙,她忍不住又告誡了一番。
墨兒撇了下嘴角,小臉皺得跟包子一樣,自己有孃親說的那麼笨嗎?
不過見蘇若涵認真的看著自己,他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孃親快點回來哦。”
蘇若涵點了點頭準備出門,卻發現自己身上早已因為剛才拖拽那個男人的時候身上沾滿血跡,只怕這樣走出去,別人還以為她剛殺完人呢!
暗道好險,她趕緊另外翻出一套襖裙,然後去隔壁的屋子裡面換了衣衫。本來準備戴面具的,但是那面具取戴都需要一番功夫,她剛開始和墨兒回家的時候才把面具給取了,此時急著去藥鋪,倒也沒有時間再去戴那張面具,她乾脆回自己臥室去拿斗笠,帶上後便匆匆出了門。
蘇若涵去了藥鋪後,她本來想請大夫上門去看看的,但是轉念一想,萬一追殺墨兒他爹的人知道他受了重傷,讓人在藥鋪監視著的話,那她去請大夫不是自投羅網??
想了一下後,她進了藥鋪後只是跟抓藥的夥計開口道:“我兒子頑皮玩菜刀的時候剁傷了手,應該抓什麼樣的藥?”
那抓藥的夥計為難的皺了皺眉,平日裡他都是靠著藥方抓藥,這問他應該抓什麼樣的藥他還真不知道,這會兒他回頭朝那邊正在看診的一位老大夫問道:“崔大夫……這位大嫂的兒子玩菜刀剁著手了,給他抓點什麼樣的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