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那樣惡毒的心思,當日自己懷著身孕一直沒與她計較,既然如今她又闖上門來,還想要毀的是自己一生,這樣的人稱之為敵人也不為過!蘇麗言要做的,是要將月氏狠狠打進泥底裡。讓她再也翻不了身,讓她一輩子活在無助悔恨中,不管往後華氏還決定回不回蘇家。她都要除掉月氏這個禍害!
就算留她一條性命,也要讓她生不如死,後悔自己今日的鬧騰!若華氏回去便罷,要讓華氏真正掌權,免得往後華氏性子軟弱。最後就算剛強一時,可卻還是被蘇秉誠在意的月氏拿捏,再加上她今日受了不白之冤,可以想像往後就算回蘇家,日子便是那苦不堪言的,能經受得起幾年折磨都不一定!蘇青河此時表現出來的雖然不像是對華氏沒感情的樣子。但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尤其是身邊一大堆侍妾通房的男人,雖說這些婦人大多是月氏贈的。但若男人不想上,就算脫了他褲子綁了他也絕對沒辦法的,牛不喝水不能強按牛頭,這事兒追根究底,還是在男人身上。什麼長者賜不可辭,只是一句笑話!
蘇青河現在尚且如此。他日若是華氏汙了名聲,就算他現在相信華氏,可時間久了,再加上月氏挑撥,少不得終有一日他心中還是會生出齷齪來,可要是將月氏打得翻不了身,她從此便再也沒有能力鬧騰,最好蘇秉誠厭惡了她讓她榮養,一天到晚關在院子中禁足,那樣一來,以華氏溫婉,又沒了一旁人吹耳邊風,華氏跟蘇青河之間日子也不見得過不下去,雖說蘇青河這樣的男人蘇麗言是看不上的,但華氏與她不同,是原裝正版的古代人,她說不定便會覺得相夫教子的日子已經是最好了,蘇麗言不是華氏,不能代替她去覺得不平!
而華氏若是不想回蘇家,那除去月氏如今的氣焰,便是替她出氣與讓自個兒舒心最好的法子!月氏能有如今的氣焰,她憑的什麼,不過就是憑著當年元府的出生,以及與蘇秉誠危難之時的情義而已,不知道這些東西如果不存在,或是消耗乾淨,以她一個無知缺心眼兒且年老無美貌的老嫗,有什麼資格再像如今一般,沒有丈夫的小老婆與庶子煩惱,便專將心思放在如何對付兒媳孫女兒身上了!蘇麗言將兩個結果都想得很清楚,眼中不由露出一絲冷意來,看月氏因為她剛剛一句話而惱羞成怒,心下頓時更加冷靜。
“朱氏再不好,也是我挑的,若非這個賤人心中恨我,如何可能不經過我同意,便將人趕了出去?若不是因為朱氏被趕,她如何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月氏被蘇麗言這樣一問,臉上頓時掛不住,見一旁蘇平海臉色也有些陰沉,雖然仍跪在地上,但不像之前一般對自己恭敬的樣子,頓時覺得連孫子都看著有些不順眼兒了起來,全因為這兩個小子都是從華氏肚皮裡爬出來的,無論她如何擠兌華氏,可有這兩人一天,華氏卻總是一下子打不死!月氏一想到這兒,情緒又更暴怒幾分,見自己和蘇麗言說著話,連蘇秉誠拳頭鬆了又握,握了再松都沒有衝上來,頓時一顆心放回原處,但想想又更加怒不可遏,蘇秉誠這老東西一輩子沒對她動過手,只差沒有將她捧在手心裡含在嘴裡怕化了,可因為華氏母女,卻連番落她臉面對她冷淡,這兩人實在是可惡得很!如今蘇秉誠竟然因為蘇麗言而要打自己,又因為她在說話而沒有動作。
月氏越想越是覺得心裡一股惡氣湧出來,頓時翻了翻白眼,冷笑道:“再說長輩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麼?你母親是個沒教養的,連帶著教出了你這麼一個不知禮數的東西!還敢質問長輩,你憑什麼?不乾不淨的野丫頭,也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如今還敢跟祝家人同在一個屋簷下,也不知道背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知羞恥,我若是你,早該找根繩索,一頭吊死,免得往後被人揭出來,臉上不好看,還留著一個小子受人恥笑!那小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元大郎走了如此長一段時間,偏偏就說懷了孕”
她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