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撐不住,而一邊又是真正為了避嫌。
昨兒月氏那話不止是汙了蘇秉誠與華氏,連帶著這會兒蘇青河心裡跟二兒媳相處都有了陰影,他此時還不自知,不過下意識的昨兒蘇二郎的老婆葉氏在侍疾時便離得遠了些。華氏昨日裡是跑脫了,不過身為蘇家如今唯一的孫媳婦兒,她怎麼也是跑不了的,以往侍候月氏的事兒都有華氏包了,她拉了大部份的仇恨,葉氏跟朱氏雖然也要裝裝模樣,不過哪裡有昨天晚上時那樣真正的要做事,不由累得苦不堪言,一宿沒睡著,第二日月氏又說著自己哪兒不舒坦,令葉氏給她侍候著,結果剛剛葉氏撐了一日,頓時一口氣沒提得上來,在給月氏佈菜時便昏死了過去。月氏為這事兒還大怒著,蘇青河一邊著人請大夫,一邊又顧著安撫月氏,這會兒才體會到了華氏之前受的苦楚,不由心中慼慼焉,只是他去了蘇麗言臨時給華氏安排的院子,誰料一向對他溫柔體貼的華氏這會兒卻將他拒之門外,根本不見他!
蘇青河也實在是沒辦法了,雖然夫妻之間的事兒自己一個男人沒法子處理要勞累到女兒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但蘇青河也是逼於無奈才出此下著。
聽到蘇青河說了他的來意,蘇麗言忍不住就皺了下眉頭:“母親若是不願見您,表示她實在是傷透了心,父親何不給母親一段時間,養養身體?”
“我也是沒法子了。”一日時間而已,蘇青河嘴上便積起了指頭大小的泡,嘴唇乾燥,這些都是上火的證明,證明他確實心中焦急得很,蘇麗言看他面上的擔憂與焦急之色,不止沒有同情,反倒心冷如水,蘇青河見到女兒這般冷淡的樣子,雖然有些狼狽,不過仍是硬著頭皮道:“你祖母不舒坦,我那兒也顧不過來,你二嫂,今兒診脈時大夫說有了身孕”這事兒蘇麗言還不知道,剛剛大夫一診出來,沒待人來回報,蘇青河便焦急來了蘇麗言這兒。
葉氏被勞累得昏死了過去才被人查出來了有了身孕,這會兒自然不易再折騰,這可是蘇家頭一個嫡孫,金貴得很,蘇秉誠都極為看重,更別提已經一把年紀可惜清空沒抱上第三代的蘇青河了,就是蘇二郎自己不心疼妻子願意讓她代自已在月氏面前進孝,蘇青河都不會允許的。可惜華氏這會兒卻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根本不管這些,非要讓人在她身邊侍候著,那些奴婢守著還不行,說不是自己晚輩不會盡心,葉氏休息去了,事情全堆在蘇青河身上,而一些事情他可以做,但是一些私密事兒就算他是兒子,也不好去做的,例如給月氏擦洗身上等等。
蘇麗言聽他說了半晌,眼神便冷了下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笑道:“父親的意思是,如今祖母身邊離不得人,您便想讓母親回去侍候她?”蘇麗言話中絲毫無對月氏的尊敬之色,反倒說不出的輕蔑,蘇青河皺了下眉頭,雖然說心中對於女兒不敬自己的母親有些不虞,但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計較之時,因此強行忍下了這口氣,語氣便有些硬了起來:“是!她身為兒媳,此時正是她該進孝之時,她如何能躲著不見?”
第二百八十一章空間又一妙用
像是怕蘇青河忘了昨日時發生的事情,蘇麗言好心提醒他道:“昨兒祖母還嚷嚷著要讓父親您休了母親,如何是將她當做兒媳了?更何況母親已經自請下堂,恐怕這事兒她若是不願意,父親另請高明便是。”蘇麗言刺了他一句,見蘇青河臉色有些不好看,欲開口的樣子,頓時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突然間開口道:“女兒倒是想了起來,父親底下如此多姨娘,不若隨意喚上哪個去侍候了,不也是能照顧祖母的?能替父親分憂,想必姨娘們一定願意的!”蘇麗言說這話時臉上雖然帶著笑,但心裡卻知道那些姨娘恐怕沒一個願意的,就連身為兒子的蘇青河侍候起來都是這般模樣,華氏的前例還擺在面前,誰又願意的?
若是侍候了月氏能得些好處便罷,可惜月氏這人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