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聲音縹緲,深不可測。
“娘娘,如今陛下駕崩,我等該如何行事,還請娘娘示下”高俅第一個站出來,滿面悲傷。
皇后輕輕一嘆:“我一個婦道人家。又如何能夠主持朝政,丞相此言差異”。
說完之後,易妃看向站在下面的太子:“如今陛下仙去,本宮不得不暫代執掌朝政,儘快讓太子登基。恪成大統”。
這時,禮部官員站出來:“娘娘,當年陛下曾經留下詔書,太子當繼承大業,此乃先帝遺旨”。
“正是如此,我等六部之人當時都在場”六部官員站出來。
皇后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請欽天監選擇黃道吉日,給太子加封正冕,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人族不可一日無主,如今異族虎視眈眈,我大周當聚攏龍氣,抵禦外族”。
“娘娘,臣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高俅此時再次站出來。
“高愛卿乃是陛下的肱骨之臣,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就是”皇后面部煙霧繚繞,令人看不真切。
“娘娘,如今太子誕生不過百載,分屬年幼,我人族如今異族虎視眈眈,恐有遺漏,還請娘娘垂簾聽政,補全遺漏”高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此言一出,太子面色一變,垂簾聽政?,那不是要分掉他的權力嗎,人皇自古以來獨斷乾綱,什麼時候出現垂簾聽政這種事情。
“我等懇請娘娘垂簾聽政”又有大臣站出來道。
“不可,此舉萬萬不可,自古以來都是人皇獨斷,何曾有垂簾聽政一說,如此一來,國之不國,君之不君,置祖宗禮法於何地?”有人站出來反對。
“娘娘,太子年幼,不足以執掌朝政,不如娘娘執掌朝政,待到千年過後,太子長大成人,在恪成大統如何?”又有人站出來道。
太子聞言雙拳在袖子中緊握,將目光看向那提議的大臣,眼中露出殺機,那個大臣他認得,是吏部的一員。
“放肆,爾等這般作為,置祖宗禮法,太子於何地?”有儒家修士站出來道。
這就是真正儒家君子,縱使之前受到先帝百般迫害,但此時依舊堅持自己立場。
“祖宗禮法?,先帝在世之時,與皇后共同執掌朝政,二帝共朝,可曾說過什麼祖宗禮法?”高俅站起來不屑道。
這句話其心可誅,你要是再敢提什麼祖宗禮法,那就是對先帝不敬,對先帝的質疑,這祖宗禮法早就被破壞掉了,如今先帝剛剛逝去,誰敢在這個時候找先帝的過錯,這是對先帝的不敬。
“丞相此言大善,當年先帝在世之時,皇后娘娘表現大家有目共睹,處理朝政井然有序,如今太子年幼,為了我大周江山,祖宗禮法,如何不能讓皇后暫時執掌朝政,以待太子成年”又有工部的官員站出來。
自從儒家三公告退,武穆還鄉,滿朝文武居然在不經意間被易妃來了一次大換血,如今這朝廷已經快要成為易妃的一家之堂,其手段心機狠毒,所謀甚大。
易妃高坐龍椅,一言不發,看著下面的雙方爭鬥。
這朝廷雖然被易妃安插不少自己的人手,但當時先帝雖然昏聵,被女色所迷,但帝王本性猶在,對於權勢看重,易妃也不敢大張旗鼓,只能不斷迂迴,這滿朝文武倒是有一半為其掌控。
如今這情況很明顯,高俅就是皇后的人。
高俅身為丞相,這朝廷中三公武穆不在,他就是老大,其手下自然有一批影從的官員。
“敢問丞相,你這般做,可曾想過諸位藩王的感受,可曾想過平天王的意志?”一個官員緊緊的逼視著高俅。
聽聞此言,高俅一個哆嗦,平天王啊,那可真是無上大能,當年先帝在位之時,都無法奈何的了他,更別提如今先帝逝去,各地藩王據都以平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