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道了一聲,抓住朝小漁身子退後千萬裡。
王明陽與七祖緊跟其後,其餘老古董都是人精,生怕被戰火波及。飛速後退。
一些尚在沉睡中的老古董朦朧的意思在波動,那波動中散發著一抹苦澀,天地剛剛大變,正是復活而出的好時機,卻沒想到遇見了上古也難得一見的黃金大世。禁忌強者復出,面對禁忌強者,老古董都是渣渣,根本就不夠看。
“刷”下一刻,卻見血神君手中出現一把邪意的彎刀,彎刀錚亮,閃爍著道道寒光,在哪刀刃處,虛空在不斷破碎,然後又被法則修補,就這般破碎重組之間不斷重合。
陳九瞳孔一縮:“這就是禁忌威能,我不及矣”。
禁忌強者太強了,一舉一動無不帶有大道軌跡,修煉出屬於自己的法則,真正超脫這方天地,不死不滅。
黑袍道祖手中一道黑光閃過,一把長槍出現在手中,這把長槍與普通的長槍不同,這把長槍一節一節的,每一節上都烙有黑袍道祖自己修煉出的法則。
妖族在化形之時,會褪去形體,這長槍就是黑袍道祖用自己尾巴煉製而成的。
“前輩證道在一尊時代,晚輩正要看看和一尊時代的強者有多大差距”黑袍道祖面容不改,能夠證道的修士,那個沒有幾把刷子。
“如你所願”血神君猛然間一彈手中的長刀,長刀撕裂虛空,向著黑袍道祖斬去。
“鐺”黑袍道祖長槍橫在胸口,擋住了一刀,隨後槍桿一抖,將長刀彈飛,卻見黑袍道祖手中的長槍一顫,一彈,槍尖部分裹挾著大力,向著血神君的胸口扎去。
血神君輕輕一笑:“這一招不錯”。
沒有硬接,血神君避開了黑袍道祖的一招,隨後待到槍式老道,手中長刀方才劈出,向著黑袍道祖的肩膀劈去。
黑袍道祖躲閃不及,猛然間將長槍一拽,卻見長槍猛然間長出一截,擋住了黑袍道祖必殺的一擊。
“有點意思”血神君笑容邪魅。
黑袍道祖長槍回援,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那血神君在上古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戰鬥經驗豐富,黑袍道祖與血神君比起來,遠遠不及,此時唯有借主長槍的優勢,不讓血神君近身。
遠處,陳九目光中閃爍著蒼色光華:“這就是禁忌強者嗎,每一次出手,隨意的一擊都帶有自己的法則”。
陳九雖然能夠調動諸天法則,但只是一部分而已,而且是一小部分,那禁忌強者調動的法則雖然單一,但卻是一條法則的全部。
什麼時候陳九能夠調動諸天所有法則的全部威能,當無敵與諸天。
“以為這樣就行了嗎”血神君將長刀藏在身後,身子化作血光向著黑袍道祖貼近。
黑袍道祖手中長槍飛舞,猶若真龍,舞的密不透風,潑水不近。
但是血神君就像是長槍的影子一般,隨著長槍的動作而動作,整個身子貼在長槍上,好像是與長槍粘著在一起,好似一個整體。
“你怎麼能提前預測到我的槍式”黑袍道祖覺得有些難以想象。
“很難麼?,看來你是被蒼天封印的太久了,連戰鬥本能都忘掉了,不管是誰,就算是禁忌強者,再出招之前,身體上的某些部位都會預先發出微微的徵兆,比如說衣衫鼓盪,法力運轉”。
深深的看了眼血神君,黑袍道祖眼中閃過一抹狡詐,下一刻長槍一分為二,瞬間化為陰陽,封鎖了這一方天地。
“鐺”這一擊落實,血神君沒有避開黑袍道祖的一擊。
“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不錯不錯”血神君戲謔一笑,下一刻去將血神君的身影一分為二,一個拿刀,一個赤手空拳。
“分身術”黑袍道祖道。
“錯,這是血神子”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