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看著自己的師妹,打趣的說道。
南若離有點惱怒的說道:“這小子不知道搞什麼鬼,昨天一整天了,不說別的門派弟子一直高歌猛進,就是本派的同門也有不少成績不錯,就這小子只有1分的基礎分。”
“不是昨晚積分就漲了上來了麼,你做師尊的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你可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
燕隨風輕聲安慰她道:“要說張山這弟子,還是真讓人吃驚,進境竟然如此之快,比你當年可是還強呢。”
“什麼啊,他最多也就是和以前的我差不多了,那有強過我?”
南若離對著自己的師兄輕哼了一聲說著,一副很是不服氣的樣子。
“自己的弟子青出於藍豈不是所有為師者的願望?怎麼你還怕你徒弟超過你的樣子?真不知說你什麼才好。”
燕隨風看了她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
和燕隨風已經三百多歲不同,南若離今年也不過三十幾歲。
她在二十年前加入問天宗時,被當時青木峰的首座,也是燕隨風的師尊破例收為關門弟子,兩人歲數雖然相差巨大,但卻是同一個師父的座下弟子。
不過在南若離入門一年後,兩人的師尊在一次與玄冥宮大戰中隕落。
之後,南若離在修行上,都是由燕隨風這個師兄來指點教導的。
因此他們雖名為師兄妹,實有師徒之宜。
而燕隨風也對自己這個師妹寵愛有加,就如師父對於徒弟,父親對於女兒一般。
因此,南若離雖然是青木峰最年輕的長老,但在燕隨風這個師兄面前,還會經常發些小孩子脾氣。
“我那有,就是這小子總是給我惹麻煩,不讓人安心,如果有安立行師侄身上的一些沉穩就好了。”南若離有點頭痛的道。
說起自己的另一個弟子安立行,燕隨風嘆了口氣道:“立行這孩子,待人寬厚,性格沉穩,自然是好的,就是太過於古板了一點,不懂變通。”
“不懂變通就不懂變通吧,總好過像邱飛星那樣,費去閒老頭出關知道那件事後,都氣瘋了,這次諸派論武他都沒到場,估計啊,沒臉見人了。”
南若離說著就笑了起來,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給我少說兩句,鄭長老可是都聽見了,這裡是諸派論武,在外人面前就別惹他不痛快了。”燕隨風瞪了她一眼道。
“知道了,師兄!”
南若離撇了一眼赤陽峰鄭長老那裡,果然見他面露不豫。
“咦,張山這小子現在開始發力了嘛,積分一直在漲。”燕隨風掃了一眼記分榜道。
南若離找到張山的名字,果然見這小子積分破了五百大關,進入到了排名榜的一百名內了。
忽然她眼睛一亮,影壁左邊的畫面裡,出現了張山的身影。
他顯然剛剛來到山腳,走上了通往山頂的唯一的那條山道,而山道入口處不遠,一個青年正冷冷的盯著他。
“是驚神宮的陳志龍?那個老雜毛的徒弟。”
看到那個青年後,南若離皺起了眉頭。
這時,斜對面一個留著山羊鬚的人向著她望了過來,然後嘴角露出一{森然的笑意。
“這個張山就是你新收的弟子吧?真是天公作美,剛到山腳就要遇到我徒兒。”
南若離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知道你新收了個弟子,而且還要參加諸派論武后,我好生開心,不怕說給你聽,我特意找來你弟子的影像給我徒兒看過了,並且告訴他,見到這個人後不用留手。”
山羊鬍子冷笑的說著,看樣子,應該和南若離有不小的過節。
“伏從知,你這個小人,有種就衝著我來,對我弟子下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