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減輕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待那人說完,老者當即就是一個利眼掃去,“老夫說話,從來說一不二,何曾有過謙虛之意?爾等看事何時這般膚淺了來?既是被這表面假像所迷惑?這幾十年的醫者生涯,難不成都是白練了不成?”
眾軍醫生被他喝斥得臉色一訕,低了頭在那尷尬的笑了笑。
趙君逸不動聲色的看了幾人一眼,隨轉眸看向女人時,見她點了點頭。
就衝著下首道“照這樣看來,這是還未有根治的辦法?”
軍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又垂眸搖頭作愧疚狀,“屬下等人不才!”
“既然這樣,本將夫人這裡倒是有個法子,眾位不若幫忙看看,可行不可行?”
眾軍醫聽得抬頭向著上首的女人看去,見其嘴角帶笑的衝著他們一一點頭行禮,雖說心下生疑,倒底不好駁了將軍之面。
拱手,“但請夫人講來!”
李空竹福身一禮,“倒不是什麼好法子,不過從一本雜書上看到過那麼一句,便是這青蒿治虐疾這事兒。”
說著,就將桌上的青蒿,發與眾人一人一棵。
“小婦人不才,倒是想效仿一下。”隨解釋了下,將青蒿砸汁試灌之事。
那幾位軍醫邊聽她講,邊看著手中的雜草,待她說到灌汁後,更是心下驚疑,“夫人要用這蒿草砸汁當藥灌?”
“是!”
眾軍醫相視一眼,只覺這方法好生荒唐。
有人忍不住嘲諷的勾起了嘴角,“這蒿草入藥倒是從未聽說過,夫人又是從何處知道的這種方法?”
“從一本雜書上!”
“雜書?”眾人聽得心下更加鄙夷,感情這是拿著眾將的性命當兒戲呢。
“那本雜書叫什麼名字,現下又在了哪裡?可否給我等瞧瞧?”
李空竹咬牙,將先頭跟華老說過的,又說將了一遍“不過是燒火時,看過那麼一眼罷了。”
眾人聽罷,眼中嘲諷更甚。
另一干瘦軍醫更是打量她良久,道“若真如夫人所說,這是在書本上看到的,那這書不說是什麼絕是孤本,也應是極貴重之物。一般雜書,誰會寫了醫治病症之事?如此貴重之書,便是再荒誕之極的人家,這等值千金的書,也不會放在了那等地方。夫人確定是在那看到的?”
李空竹冷汗不自覺的滑了下來。
旁邊的趙君逸看罷,當即就冷了臉來。
一雙眼,極為陰沉的向著下首那問話的軍醫別去。
那軍醫被看得一凜,隨又趕緊低了眸,咬牙拱了手,“將軍,此事滋事體大,一個不慎,怕是會令著如今染病的將士們,重上加重。若一個不好,更是會令了病情複雜化,若到那時真弄成了這樣,那不是給本就難治的病,更多加了一道枷鎖來了嗎?”
說完,其還順勢跪了下去,“還望將軍三思,萬不能拿了上萬將士性命當兒戲啊。不然,可就要寒了軍中將士們的心了啊!”
“望將軍三思!”另幾個軍醫見狀,亦是齊齊的給跪了下去。
獨獨華老站在那裡,看看幾人,又轉首看看上首的李空竹。
李空竹聳肩,轉首看著男人道“我就知不容易!”這世上,只他知她身份,也只他信著她。
拿著一株不知名的植株,她又不是大夫,又沒有治好人的先例,不受阻才怪!
男人見她還一臉輕鬆的,就不吭聲的沉吟了下,轉眼去看老者,希望他能幫說兩句。
不想,老者亦是搖頭道“我也無能為力!”他現下被這幫子人一說,也有點懷疑丫頭所說的話了。
雖說懷疑,卻並不反對她的試驗。
可這光他同意也不行,要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