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色,躲也不躲,心中焦急,要是出了事情,自己沒辦法和哥哥交代,他也顧不得領導們的眼光,跑過去,把這小子的頭給按下去。李宏圖對他點了點頭,沒說話。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這時候鄭逸突然在邊上說道:“裡面既然有一個歹徒受了槍傷,那就找一個身手好的,假扮成醫生,先行突破進去,隨機應變。”他不知道上一世為什麼會出現死傷那麼多的學生,但此刻就活生生的生在自己的眼前,他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有些事情是非做不可的。
在場的眾人可以說都見識過這個小孩的能耐,沒有人訓斥他,都在考慮事情的可行性,最奇怪的倒是他四叔,他沒想到自己在這些領導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的侄子卻敢直言不諱。
黎援朝這時結果話柄道:“我看可行,這個醫生我來去,先,我是醫學世家出身,其次,一般特警的身手,兩三個我能應付的來。”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黎副市長的家世背景顯得有些神秘,特警訓練的時候,他當時還是上去指導的,但是現在進去冒這個險,幾個常委佩服的同時都有些寂靜無聲。
大浪淘沙方顯英雄本色,鄭逸看黎援朝的眼光也敬佩起來,他看眾人都沉默不語就在敲邊鼓道:“黎市長上去的時候,帶著我吧,正牌醫生,總要一個提藥箱子的。”
幾個人齊聲道:“不行。”
鄭逸就死死的看著李宏圖,李宏圖也看了他很久,道:“好,好,好。”他阻止了眾人的進言,竟然點頭同意了。幾個在場的常委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裡卻是認為這李書記確實是瘋了,要不怎麼也不會同意一個半大小子進去。
看著確定完方案,周波取了高音喇叭,躲在一輛警車後面,扯著嗓子喊道:“裡面的人聽好了,經過市局領導的決定,只要你們不傷害無辜的學生,我們立刻著手送你們離開,再往湖山鎮的北面,過了三不管地帶,你們就自由了,千萬不要衝動,不要傷害孩子,我們得知你們有一位受傷了,特派一個醫院裡的專家,要不要你們自己選擇。”
這時屋裡的一個有些瘦弱,臉上似乎被香菸燙了幾個疤痕的劫匪聽到這句話,猛然跳了起來,轉臉看著一個神態陰沉的中年人道:“大哥?”
那個被換做大哥的中年人人滿臉橫肉,正看著手裡的金條,聞言抬起頭來道:“小四,不要再說,不行。”
臉上有傷的匪徒看著在那裡手捂著小腹,不時的滲出鮮血的劫匪,雙眼紅了起來,再一次轉臉道:“大哥!我就這麼一個弟弟啊!”
那個中年人抬起頭和他對視了幾十秒道:“好吧,小八,小九,看好現場的學生,不要經過視窗,注意外面的狙擊手,小四,你找個學生喊話,只准醫生上來,等會等我們要求的車子和錢一到,立刻突圍,逃到三不管以後,我們就可以逍遙快活了。”
兩人看著外面嚴陣以待的陣勢,嘴裡出苦笑,那個叫小八的人面色很寬,鼻樑很矮,矮的像是沒有鼻樑一樣,他伸手在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的胸部上抓了一把,嘿嘿笑了兩聲道:“大哥,也許我們馬上就要死了,這輩子還沒嘗過女學生的滋味呢。”那個女孩子嚇得花容失色,想哭卻是不敢哭出聲音來,眼淚順著臉部流淌,嚇得竟然尿了褲子,現場出現了一股異樣的味道,那小八就嘿嘿笑道:“這小**!”
那大哥就罵道:“滾,再說老子崩了你。別節外生枝,出去以後,你想怎麼逍遙怎麼逍遙,到時候給你弄個小明星,夜夜幫你口——爆,我也不反對。”
那個叫小四的煙疤臉,就提起一個學生,用槍指在他的腦袋上叫他喊話,黎援朝就身著白大褂,站起身來,後面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小孩子,走在空闊的操場上,萬籟俱靜。
在遠遠的大門外,看到這一幕的沈老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