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但是沒說話,若是比胸懷氣度,他感覺自己比不上這個外甥了。現在這麼大的一個廠,他身上的壓力很重,身居高位的後果就是喜怒不形於色,鄭逸趁著酒勁,建議他們成立商會,看周松林依然不說話,就笑道:“最近還和小姨打架不?”
周松林的臉才變得有色彩起來,笑著罵了兩句,加了油門。
鄭逸謝了他,自己跌跌撞撞回了租的房間,今天的事情過於詭異,自己到現在還是迷糊的,看小保姆看韓劇看的擦眼淚,就說道:“給我換貓和老鼠的碟片。”聲音很嚴厲,不容置喙。
陳紅臉色陰鬱的換臺,心裡早已經把鄭逸罵了個千百遍,樂樂控制著小飛機到鄭逸的面前,炫耀他的技術,鄭逸一邊享受的看著電視,一邊把腿翹到桌子上,吹著空調似乎要睡著了,那醉酒的樣子真是太二了,陳紅又是個敢怒不敢言的。正看到撓心處,突然被換了臺,這好比正在爽的時候突然被拿出來,簡直太痛苦了。
她起身去洗臉刷牙,鄭逸看她起身的時候帶著一起一陣香風,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著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面板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面板顯得白裡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
在家裡還打扮的這麼嫵媚,也不知道準備勾引誰呢,鄭逸喝的醉醺醺的,眼睛看著陳紅突兀有致的身材,心裡略過一陣陣波瀾,皺了皺眉頭,卻也不好出言訓斥,醉的頭疼,無奈的回去睡覺。
看到鄭逸在睡夢中露出痛苦的神情,門也不關的,陳紅弄了熱毛巾,覆在他的頭上,也許是心情不好的緣故,還不是很多的酒,卻是醉了,一下子吐了出來,身上地上都是,那英俊的面龐上,眉頭緊緊地皺著,彷彿遇到了難以釋懷的事情。
她保姆的自覺還是有的,把樂樂哄睡覺,端了熱水過來,然後把一個熱毛巾覆在他頭上,然後解開他的上衣,汙穢很多,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傷口,已經結疤的傷口縱橫交錯,觸目驚心,陳紅手一抖,擦乾淨他的上身,用手輕輕觸控著那些傷口,竟然不由自主的留下淚來。他到底做了什麼?身上會有如此多的傷痕?
鄭逸睡夢中恍惚著,見到自己的上一世的妻子正在給自己擦拭著身體,那溫柔的樣子看了人心醉,他迷迷糊糊的去喊小柔的名字,那曾經的悔恨,滄桑,最脆弱的一面在這一刻流露出來,他想攬過她,用了用力。
陳紅卻是驀然一驚,用手頂著他的胸口,觸手是健壯的肌肉,使得她一陣臉紅心跳,心胸亂抖,氣息不由的亂了起來,想到自己還在牢中也許永遠不能出來丈夫,心中一痛,趕緊想起來,卻看見鄭逸眼角的淚水,嘴裡還喃喃喊著小柔的名字,一聽就是個女人,這時候哪裡還是個孩子,簡直是一個滄桑孤苦的中年男人,那模樣和他丈夫被抓走時,留戀的伸出一隻手,像是望穿秋水一般,那麼的惹人眼淚。
她心裡一軟,不再反抗,任他把自己攬在胸口,沉沉睡去。等他看似睡著了,陳紅才悄悄的想把他的手拿開,卻發現他的手猶如鐵箍的一樣,徒奈何的感覺,就這樣反覆了幾次,終於忍不住困頓,竟然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這一覺,竟然是陳紅自丈夫進了牢裡以後睡得最安穩的一覺,清晨朦朧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一些,鄭逸才悠悠醒來,肩膀有些被壓得痠痛,手裡還握著些什麼東西,柔軟的像是剛蒸好的饅頭,詭異的發現陳紅躺在自己的懷裡,睡得很香,那睡衣的扣子有些開了,露出裡面蕾絲邊的內褲,隱隱能看見黑森森的草木。
久經沙場的他大腦被這一衝擊,鼻血差點流了出來,手裡抓著的竟然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