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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時間,雪的氣息盈滿口腔,清冷,柔軟,潔淨。

被迷亂,被蠱惑。

姬一臣睫毛微顫,並沒給予任何回應,因為理智告訴他,必須停止,必須停止……

然而身體卻在不斷地沉迷著,乞求著,再多一點,再瘋狂點,再猛烈點……

好半響,姬碧妃縱然千般不捨,還是離開了那個讓他戀戀不捨的雙唇,抱著姬一臣進入浴室,兩人一起坐進了浴缸,溫熱的水頓時溢位浴缸,流向地面。

至始至終,姬一臣都雙眼緊閉,意識飄浮地靠在浴缸邊緣,由著姬碧妃伺候。

寬大舒適的床上,姬一臣赤/裸躺在上面,姬碧妃趴在身側,手指溫柔的勾勒著他腰間的月牙印記。

木月族人因體質特殊,男女皆可生育,世人便稱之為‘月妖’。

‘月妖’的存在,是不為世人所接受,他們是怪物另類,是不淨不幸之人,是骯髒、邪惡與災難的化身,但凡他們出現的地方必有災難降臨,所以兩百年來他們受人排擠,遭遇瘋狂追殺,到如今,整個蒼龍大陸幾乎很難再找出五名木月後人。

彼時,他這個本已被遺棄將死之人,竟如此有幸遇到一個,並且還是他的救命恩人,讓他如何不喜愛,如何去放棄。

既然他們擺脫不開命運的糾纏,那麼再多揹負一項禁忌罪孽,又有何妨?

想到這裡,他輕輕笑了,目光霎時變得無比溫軟柔和,純黑的眼眸裡就宛若被春風拂過一般,泛起令人迷醉的漣漪,一圈一圈慢慢擴散開來。

從姬一臣這個角度望去,只能看到姬碧妃那張發愣的絕美側臉,卻看不到他眼中的濃濃情意。再說姬一臣現在實在沒脾氣耗下去,後面癢得難受,前面又腫脹得難受,他現在只想好好安撫前後兩處,根本沒心思去墨跡詢問。

“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我自己能解決。”倔強如他,高傲如他,是不會放下臉面去乞求承歡於人下的。

姬碧妃聞言,立即傾身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曖昧輕笑:“現在才來說這樣的話,我是否可以理解為這是在欲拒還迎。莫著急,現在便開始滿足你。”言罷,手已撫上他的胸口,捏住其中一粒輕輕搓/揉起來。

姬一臣倏地睜開眼,迎上那雙漂亮的眼睛,眸底一片荒涼:“姬碧妃,你這是在報復嗎?報復我的失信?”沙啞涼薄的聲音,第一次透出迷茫。

身體瞬間緊繃,連帶手上動作也隨之一滯,姬碧妃愕然的看著他,懊惱與疼惜迅速蔓延開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距離很近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紊亂的心跳。

驚愕過後,姬碧妃眨了眨眼,如貓兒般軟膩膩地輕聲開口:“一臣,我錯了。”

軟糯親暱的嗓音,倘若是在平時,姬一臣定會上前無聲握住他的手,給予淡淡一笑,但此刻姬一臣只是漠然地望著他,強守著最後的那點理智,絲毫不為所動。

知他是真的生氣,姬碧妃只得厚著臉皮無視他眼中的漠然,額頭輕抵上他的,神情黯然又委屈說道:“一臣,其實在天山腳下被你相救後,我就已經愛上你,愛的無可自拔,愛的自欺欺人,多次放棄,多次追逐,我也曾多次問自己,如果你選擇和司徒燁在一起,我會殺你嗎?”

話說到此處,姬一臣清晰的看到他長長睫毛似不安的輕顫了下,復又繼續道:“答案是不會殺你,但我會殺死司徒燁,會折斷你的一切,將你永遠禁錮在身邊。”

——三年來,你若曾回頭看一眼,你便會發現,其實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