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威脅的暫時消失,讓鄭奇心中輕鬆不少,接下來對付反叛民族武裝的事情,他並不是太緊張,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這些人都無法威脅到他,而且這裡也不是他的領土,無論怎麼弄,怎麼破壞,他都不會心痛。
從另一方面來說,他不會對這些人趕盡殺絕。這其中就關係到一個策略問題,軍政府雖然承認了他們,但鄭奇處理事情的過程畢竟有些脅迫的意思在裡面,而這個局面能夠維持多久?軍政府什麼時候會興起對付他們的念頭?這些都是不確定的,也許軍政府樂意接受鄭奇這個人,也也許軍政府願意讓鄭奇去駐軍守衛金三角這個最讓人頭疼的地方。但同樣的,他們也會想辦法把鄭奇這個危險因子給徹底清除,不讓他威脅到軍政府的統治。
這樣一來,就必須有人給軍政府製造麻煩,也必須有人時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應接不暇,而這些強大的民族武裝,就是其中一個絕佳的選擇。他們很多人和軍政府的矛盾都是幾十年積累下來的,絕對是不能輕易解開的型別,只要有他們在,軍政府就永遠別想有輕鬆的一天。
戰鬥打到後期,猛虎團開始有意無意的放水,甚至有些很容易攻打的地方他們都沒有去多碰,反而是繞了長長一條路,去對付其他的武裝勢力。總的來說,戰鬥後期,猛虎團基本成為了打醬油的可有可無角色。
但有了猛虎團這個強大的對手,那些民族武裝聯盟已經不再抱任何攻垮軍政府的想法,他們漸漸後退,原先佔據的城市也讓政府軍成功奪了回去,而守在後方的猛虎團則是很不小心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讓不少武裝集團從那裡離開。
這一切都在大家心照不宣中進行著,也許他們猜透了鄭奇的目的,也許他們認為鄭奇心有愧疚。但不管怎麼樣,鄭奇以後都會多了很多敵對的物件,而且還在圍繞在他領地的周圍。
但這些都不是他擔心的,如果有人敢惹他,他絕對會給對方還以顏色,這點是他的一貫作風,在這裡呆了一年多,也當了一年的軍官,他的一顆心早在不斷的戰亂中被磨礪的異常堅硬。用依安蒂的話來說,這是成為一個優秀軍官的表現。自然地,對待敵人,他不會有任何的心軟,這點已經被無數的事情證明過了。
……
一名軍政府官員走了過來,面對著鄭奇,敬了一個軍禮。
“吳奇將軍,聯邦將會在一個星期後進行授勳儀式,還請您到時候準時到達,嗯,還有您的夫人杜惜梅將軍。”
“戰鬥已經結束了?”鄭奇問道,距離上次攻入仰光,到後面的反戈,聯合政府軍打打停停,到現在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月了。
“是的,將軍。大部分的民族叛亂勢力已經被清除,雖然還有小股集團勢力,但已經無法對局勢產生任何影響了。”那名軍官回答道。
“嗯,我到時候會準時出席。”鄭奇點了點頭。
他走回了指揮部,慢慢地在房間內踱著步。最後,他揹著手,站在了一張掛在牆上的戰略地圖面前,眼睛掃過每一處地方。每看一個地方,他就會想起在那個地方曾經生過的事情,每一場的戰鬥,每一次的戰略……一眼看下來,他現他去過的地方還真是多。
遠處走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剛在外面帶隊巡邏回來的何惜梅,身後跟著的,都是一些平時比較熟悉的特種隊員,剛強勇猛四個人都在。最近比較閒,也用不上他們這些戰鬥力最強的特種部隊。
她走了過來,看著正在觀察地圖的鄭奇,問:“怎麼了?剛才我看見那名離開的政府軍軍官了,難道這是我們最後一場仗了?”
“是啦”鄭奇轉過身來,伸手幫她整理頭上有些亂的長。“你看,頭都這麼長了我們從當初的猛虎團的建立開始,到現在打了差不多一年的仗,時間過得真快。當初我還記得,你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