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賢士都趕走了呢?原來也不過是他的計謀,果然是陰謀家。
“你什麼時候回京?”風祁凡不理會氣急敗壞的公子硯,反而看著正在一旁看戲的夜風,問道。
“我就是來傳信的,還有幾個問題替他們問一下。”夜風說的很明顯,如果任務完成,他可以馬上就走,當然前提是面前這兩個人能夠全力配合他完成任務。
“什麼問題,你說。”風祁凡正襟危坐,就連剛才很沒正形的公子硯也在一瞬間變得嚴肅,這一點不禁讓夜風大為驚歎,果然皇家的人都是最會演戲的,都是變臉的王者,看來這一點果然沒有說錯。
“市井上的流言你們都知道嗎?”
“什麼流言?”風祁凡疑惑的問,這幾天除了和公子硯在一起商議事情,其他的時間他幾乎都在房間裡,差不多都要與世隔絕了,下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一般也不會打擾他,所以這個市井流言之類的,他最近還真的不太清楚。
“你也不知道?”夜風無奈的把目光轉移到公子硯身上,不過看見公子硯一臉迷茫,他是真的險些絕望,不是說掌權者對這些訊息都是最瞭如指掌的嗎?那他面前的這兩位算是什麼?其實他是真的誤會他們了,公子硯的情況其實和風祁凡還是相似的,除了處理政務,其他的時間幾乎都被他用來彈曲子了,哪還有心情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市井流言,況且他們本來也不是會被其他人的言論所困擾的人。
“天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市井上都傳瘋了,風帝心思狹隘,容不下賢人,先是派人追殺羽王爺,然後又趕走塵王爺。說硯太子龍陽之癖,喜歡羽王爺,現在羽王爺被風帝所殺,硯太子登基之後就會揮兵風國,兩國戰事將起,天下百姓人心惶惶,現在又傳出風國懷南王要迎娶安平國夏公主,這是兩國聯盟的趨勢,凌國六皇子凌子墨為討風國祁言公主歡心,長留風國,兩國同樣有聯盟的趨勢,如此看來,天下局勢已經大定。”夜風鎮定的解釋,當然也時刻防備著,防備這兩個武功遠遠高過他的人哪一個不開心,就一掌拍死他,那他死的可就真的冤枉了。
“就這些?”風祁凡聽完平靜的看著小心翼翼的夜風。
“這些還不夠?”夜風險些懷疑是不是他的聽力出問題了,怎麼可能情況都已經這麼嚴重了,他竟然還能一臉平靜的問出:就這些?這個皇上看來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到底能當皇上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這個風祁凡心思就很重,怪不得主人把它放在第一個位置上了,看來主公的想法果然是對的,他們到底比主公差了不止一籌,夜風此時對他家主公的敬佩又上了一重。
“還有比這更壞的情況嗎?”公子硯同樣一臉平靜的問。
“額!這還不嚴重嗎?”
“我問的是情況還能比現在更嚴重嗎?”公子硯邪佞的笑,到底是什麼人趁著他們的心思都被羽青日的死吸引走了,然後開展自己的計劃,那麼這個人是不是就是殺死羽青日的背後黑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把這些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那個人在下一盤棋,以整個天下為棋盤,無論是羽青日還是風祁凡亦或是公子硯,他們都只是這盤棋的棋子,公子硯現在倒是更有興趣知道,那隻掌控著棋局的大手,到底在哪裡?
“額!”夜風想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想到還有什麼情況能比現在的情形更嚴重。
“公子硯忽然死亡。”風祁凡冷聲說道,不是詛咒,而是很認真的思考之後用很嚴肅的語氣說。
“為什麼不是你忽然死亡?”公子硯沒好氣的瞪著風祁凡。
夜風也好奇的看著風祁凡,他看得出來,風祁凡那句話不是玩笑,公子硯那句問話也並不純粹是無聊的吵嘴,他們說的每句話都是認真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