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貴屬心懷叵測,也不會在此主動言明。來人啊,上茶。”李晚在另一邊主位坐了下來,招呼僕役上茶待客。
顏昊隨意和李晚談了幾句,問及李晚在天工坊的身份,得知他乃是天工坊客卿之後,似乎恍然大悟:“久聞天工坊的蕭小姐慧眼識人,李道友年紀輕輕,就能被派來這銅山坐鎮,必是高手無疑。”
“蕭小姐?他說的是大小姐?”李晚面帶微笑,心裡卻暗暗想著。
他來到天工坊一些時日,的確知道坊主一脈是蕭姓,不過,大小姐的閨名,倒是至今都還不知道。
“實不相瞞,我這次前來,是為給小女求一件合用的法器,今天正好見到李道友在鬥寶臺上大顯身手,真是叫顏某歎為觀止啊。”顏昊恭維了李晚一聲之後,繼續說道。
李晚沉吟道:“讓顏峰主見笑了,在下也是氣不過那些人操縱大會,顛倒黑白,一時激憤才會做出衝動之事。”
“衝動?李道友看起來,可不像是個衝動之人啊。”顏昊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顯然,李晚的分寸,他也看得一清二楚,“不知李道友心下對這件法寶期許如何,如果有意出售,只管報出價來,顏某買下了。”
他這般豪爽作態,李晚反而不好漫天叫價,不過想到此人乃是執掌一峰的大人物,即使不賺他太多錢,論個交情也是好的,而且連這等大人物都要買自己的法寶,傳揚出去,對自己聲名更加有益,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賺定了,心中又安定下來。
“五十萬!”李晚思索一下,報出個不高不低的價錢。
以普通絕品法器的價值而論,自然用不了這麼多,但七巧飛刀乃是成套法寶,本身特性又極其犀利,這般的價錢,也算是真心實意了。
而且李晚試過之後才發現,自己依照《器宗大典》中圖譜煉製的法寶,比市面上其他煉器師的作品要好得多,理應賣得更貴才是。
顏昊顯然也是識貨之人,聽到這個數目,會意一笑,似乎與他心中估計相去不遠。
“好,是個實誠價,那便五十萬吧。”
“李道友。”立時便有隨從站起來,奉上一口裝著多枚玉晶的錦囊。
李晚接過一看,果然是正好五十萬。
好傢伙,果然不愧是前輩高人,出手這般豪闊!
“除此事之外,我還想向李道友定做另外一件法寶,還望李道友萬勿推辭。”顏昊這時又說道。
李晚這輩子,雖然自得到《器宗大典》,就知道自己發達定了,今後少不得大賺靈玉,但卻還是頭一回得到如此之多的財富,不禁也有些發怔,一會才回過神,問道:“是什麼法寶?”
“一件珍品真器,不知李道友可能煉製?”
“當然能!不過我暫時並無煉製珍品真器的打算,若是峰主想要,還得多等幾年才行。”李晚說道。
其實他並不是沒有煉製珍品真器的打算,而是修為不足,暫時還難以煉製出來,他不想答應得太匆忙,然後又失約,砸了自己招牌。
“無妨,我們可以先口頭約定,等到以後再煉,反正我暫時也不急著用。”顏昊隱約猜到了幾分,笑著說道。
他定做真器,似乎也是為了小輩,但那小輩暫時還沒有築基,倒也不急在一時。
別說幾年,就是十幾年都等得,修士壽元漫長,這種事情也很常見。
他隨即又再講解了一番,對這件珍品真器的要求,再與李晚閒聊一陣,直到夜幕降臨才告辭離開。
“李道友,這次可真是發財了,竟然遇到這麼個豪爽的主顧!”顏昊一走,刑同方立刻神色興奮,走了上來。
“的確,是個不錯的大主顧。”李晚面帶笑意,點了點頭。
這顏昊出手豪闊,又身為峰主,至少也是個真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