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兇猛,可看上去著實.討喜。
白乎乎的腦袋上長著一雙琉璃似的大眼,再加上紅通通胖乎乎的身子,不動不發怒時看上去又呆又憨,讓人忍不住就想摸兩把,逗弄逗弄。
官家走了,神鳥也走了,可雅集還沒結束。
宴會重開,可園中的形勢卻悄然變了,原先小透明似的甚至被排擠在外的文舒,此刻卻因為神鳥主人這一身份而被眾人關注起來。
先前除了個別找茬的,根本沒有任何人對陸星晚這個“北地”來的表妹有興趣,甚至連打個招呼的心情都欠奉。
可如今不同了,她它是神鳥的主人!是能滅火的神鳥的主人!
關鍵時侯能保命的,若是能與她交好,萬一家裡走水了,也能第一時間請她來滅火不是。
想通這些關節,這些平日裡金尊玉貴,眼風都不帶掃的小娘子們,臉上紛紛掛上和善客氣的笑容和文舒攀談起來。
礙於相互之間不太熟悉,也沒什麼共同話題,是以眾人攀談的點多在北地風俗和神鳥身上。文舒雖然不是真的陸府“表妹”,但好在是真的去過滄州,是以被問到時,還算對答如流。
遠遠望著這一幕的陸星晚,嘴角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原本給文舒安一個表妹的身份,就是怕以朋友的身份進來,會被這些眼高於頂的小娘子們問東問西,橫加挑剔。
威遠侯府表親的身份雖然也不高,但總好過文舒原本的平民身份。只是饒是以表妹的身份進來,也充其量是沒有人多打聽,但是也沒有人理睬。畢竟連她這個侯府正經嫡長女都沒什麼人問津,更何況是她的表妹。
可如今不同了,文舒也有讓自己被人關注的底氣了,她很為她高興。
她們這邊聊得熱鬧,溪對岸也不遑多讓,先前為幫文舒直言相諫差點被剝壓入學資格的範正清此時正被一眾小郎君團團圍住。
“範兄真是好膽量,小弟佩服佩服。”
“可不是,在場敢直言犯諫的,也就範兄一個了。說來,範兄當真不怕被褫奪在學資格?”
“怕,怎能不怕?可我等既身為太學生,日後若入朝為官,也因害怕不敢直言,不敢在官家做錯事的時侯及時阻止,直言相諫,又當如何為民請命,為國分憂。”
“範兄言之有理,是我們的膽怯了,日後還需向範兄多多學習。”
“歷言兄言重了,範某也有諸多缺點,相互學習。”
範郎君真是一個正直的人!
若他日後當官,也一定會是個好官吧!
輕風將話傳至對岸,剛應付過一波小娘子們的文舒聞聲不禁扭頭看了過去。
這時儲紅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見文舒直楞楞的看著對岸,不由撞了她一下,打趣道:“看誰呢,看得這麼入神?”
文舒回過神,大大方方的說,“看範郎君啊,你說範郎君方才冒那般大的風險幫我說話,我是不是該過去道個謝。”
“哦,範郎君”儲紅笑得一臉噯昧。
“不跟你說了,對了,你表姐呢?”文舒望向不遠處的亭子,一臉迷惑,明明剛才還在的。
“登東去了,怎麼,你也想找我表姐看星宮,或者算算姻緣?”
文舒忽略她意有所指的話,“不是,有點事想找她打聽。”
“什麼事啊,你先跟我說說唄。”
“一句兩句說不清,你陪我一塊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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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樣渣更的情況下還能收到打賞,太感動了!
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