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出城後再動手就是,這次務必斬草除根。”
“是。”
“那幾人怎麼樣了,還不肯說?”韓邦禮從桌案上,拿了一隻冰碗,一邊吃,一邊打量下屬
下屬連忙低下頭,回道:“我這就去加刑。”
“沒用的東西,我親自去問。”韓邦禮將冰碗重重往桌案上一擱。“我倒想看看,他們骨頭有多硬。”
陰暗的地下密室,陣陣涼風從窗外吹過,倒是比地面上涼快不少。
劉章無力的睜開眼,就見門口進來一人,他冷笑一聲,又將頭低垂了下去。
然後下一刻,一道鞭子便落到了身上。
“看樣子,還沒想好啊。”韓邦禮拉了把椅子在他們面前坐下。
剩下幾人被聲響驚動,也醒了進來。
劉勝看著韓邦禮,怒道:“你到底想問什麼,都說了,我們只領命送那小娘子回鄉,沒接別的差事。”
“不可能,她一定給過你們什麼東西,你們再好好想想。”
東西,什麼東西?
他們從來也沒收過她的什麼東西,最多一起吃過幾頓飯,這個韓二公子究竟在發什麼瘋。
“你不是都搜過了,有沒有東西你不是最清楚。”
韓邦禮卻不接他的話,低頭撫摸著手裡的扳指,喃喃道:“她不會不給我訊息的,她說過,會差人給我帶信的。”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似是和自己低語,但一直關注他的劉章,還是隱約聽見了“帶信”二字。
帶信?
文小娘子就在城內,若真有事,大可直接找她面談,帶什麼信?
難道........
“二公子是問韓貴妃的信?“他試探著問了一句。
此話一出,韓邦禮像被針紮了一樣,身子輕顫了一下,猛的抬頭看他。
“你想起來了?”
想起個屁!劉章無語
他們是禁軍,又不是內待,如何能與宮妃來往。
而且這韓二公子的行為也著實奇怪。
韓貴妃是他姑姑,他們親族之間難道沒有通訊的渠道,還用得著他們這些外人帶信。
要不要說謊騙騙他呢?
就說信在客棧的包袱裡,拖拖時間。
可拖時間又有什麼用呢?
他們服了軟筋散,縱有一身功力,可如今連站起來都是個問題,又如何逃出這個密室。
就算僥倖逃出去,也跑不了多遠,韓家在毫州城就是土皇帝,報官也無用的。
“不對,你是們禁軍,不可私入內廷,怎麼會與貴妃有往來?”思量的當口,韓邦禮又開始自言自語,“定是汙衊,胡亂攀咬!”
說著,說著,他眼底逐漸發紅,最後猛的一喝,“來人,將這些攀汙貴妃的賊子沉入河底!”
不是,有病吧!
要問的也是你,不信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