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佔據了上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不光是從武力上征服對手,還要從精神上打擊對手,讓自己產生優越感,讓對手產生自卑感!”羅鷹空一臉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對。”田宏笑道。
“嘿嘿,你這一說,我可是茅塞頓開啊,很多人鄙視暴發戶,實際上,暴發戶有著不可模仿性,所以被人嫉妒,實際上,嫉妒的人大多都會羨慕,從而對暴發戶產生畏懼,看來,我以後要向暴發戶看齊了,嘎嘎……”
“只有一半是對的,暴發戶能夠成為暴發戶,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不然,這個世界上已經滿天下都是暴發戶了,不過,真正有權勢的人,會用一種非常微妙的手段和暴發戶區別開來,彰顯自己的品味。”
“如何做到?”羅鷹空饒有興趣的問道。
“很簡單,低調中高調,作為一個上位者,會在一些重要的地方來凸顯身份,比如名車,名錶,然後,配上顏色低調的服飾,這樣,不會讓人覺得你張揚,給人一種穩健的感覺,這樣,才不會招致仇視,你必須要搞清楚,嫉妒,羨慕,仇視是有著巨大的區別,可以讓人嫉妒,可以讓人羨慕,但是,絕對不能讓人仇視……”
羅鷹空不知道,田宏正在進行一種有意識的循循善誘,在李氏家族,從小就要受著一些嚴苛的教育,這些教育,無不是圍繞著家族的新旺為中心,從吃飯到走路,從睡覺到穿衣,都有著異常嚴格的規定,而其中,就牽涉到很多權貴的為人處世方針。
田宏很看好羅鷹空。
羅鷹空有著讓人難以置信的學習模仿能力,他能夠在一個晚上把日本茶道研究透徹,他能夠在實戰之中學習對手的刀法,而且,羅鷹空有著一個極為難得的優點,他並不目空一切,他戒驕戒躁,能夠直面自己的缺點,能夠學習敵人的優點,張狂而不輕狂。
在一些優點裡面,田宏最欣賞羅鷹空的就是,他絕對不會給對手留下絲毫反撲了機會,而且,沒有婦人之仁。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田宏的有意識只是把羅鷹空培養成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物,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的一些思維影響了羅鷹空一生,他更沒有想到,羅鷹空的成就,將會達到權利的巔峰,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記住,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一定要講究,特別是排場,這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需要,這會讓更多的人對你有信心,讓更多人敬畏你,崇拜你!親和只是一種政治工具而已,真正的權利,需要的是鐵腕和殺戮來建立!”
“真正的權利,需要的是鐵腕和殺戮來建立……”
羅鷹空手撫長刀,嘴裡喃喃唸叨著,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廣袤的天空,無比的狂熱。
“鐺鐺鐺……”
一陣錘擊聲驚醒了兩人,兩人赫然醒悟,他們是在五重塔裡面的天安河,同時,他們想到了那個巨漢。
放眼望去,兩人頓時目瞪口呆,只見河床那邊那個肌肉如同鐵板一般的鍛冶匠天津麻羅也變小了,那強健的軀體變得瘦骨嶙峋,每一次捶打的時候,讓人擔心那瘦骨嶙峋的軀體無法承受。
那巨大的火爐也變小熄滅。
那本是在鐵砧子上捶打的紅色長矛也變成了青色,而那個瘦骨嶙峋的漢子還在拼命的捶打,那聲音正是剛才發出了,和開始進來時候的巨響雲泥之別。
“為什麼會這樣?”羅鷹空呆呆的看著那瘦骨嶙峋的漢子問道。
“不知道,不過,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佈陣,把這個鍛冶匠天津麻羅囚禁在這個地方為他鍛造武器。”田宏道。
“那我們怎麼辦?”
“試試你的新刀。”
“啊……殺死他?”羅鷹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