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她即刻辭職在家裡蹲著。
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天上下班同一輛車。
但總覺得見到藍紫冧的時間,越來越少,怎麼可以這麼少?
於是,真崎蘭變成了慾壑難填的猥瑣大叔。
一旦呆在家裡了,真崎蘭就像黏黏糖一樣的,想方設法黏在藍紫冧的身邊,又甜又膩的讓藍紫冧不得不深感困擾,“喂!你可不可以和我保持5厘米以上的距離?”
“不能!我的全部選項裡,只有零距離!…5,…10……”
“你果然在找死”蹙著眉的藍紫冧一下勒住真崎蘭的脖子,“絕對滿足你!”
“啊!啊——,咳咳咳!”真崎蘭故作拼命掙扎的厲害,“你是女人嗎?”
“扭什麼?”看著真崎蘭那麼癲狂地“垂死掙扎”,藍紫冧匪夷所思,“我根本沒用力氣!”
“……”真崎蘭眼淚汪汪,“你就不能稍微配合我一下下嗎?”
“你有這麼寂寞嗎?”總感覺最近的真崎蘭像個小孩子一樣鬧騰。
“嗯。很寂寞。”
“那我們來下棋吧!”
“不要。”真崎蘭可憐兮兮的癟著嘴,“反正都是你在贏,我一次也沒有贏過。”
“那你到底玩還是不玩?不玩,我去整理明天的會議資料去了。”
“……”真崎蘭一下揪住藍紫冧的睡裙,“玩!”
路過真崎蘭房間的明子聽到了裡面的說話聲,不由掩嘴而笑,失聲自言自語“冧小姐和藍小姐的感情可真好呢!”
“呵呵!”藍紫琹輕輕走來,“確實是呢!”
“喔!大小姐……”什麼時候出現的?明子回頭看到了藍紫琹站在身後,有點驚訝。
“噓~”藍紫琹指了指走廊前方,明子立即止住了口,心領神會的攙扶著藍紫琹,緩步走向了一樓客廳的沙發。
深夜子時。
實在輾轉反側了無數遍,還是不成寐,真崎蘭窸窸窣窣的輕輕爬起來,夢遊一般的,悄然走進了藍紫冧的臥房內,闔上了房門。
坐在床側,朦朧熹微的一點窗外月光透進落地窗來,撲在幽黯的實木地板上,在這黑漆漆的房間是那麼亮眼,真崎蘭這才發現,藍紫冧居然沒有拉上窗簾。
唉!這丫頭真是,一會兒給她拉好窗簾吧!如此想著,真崎蘭端詳起了藍紫冧。
只能看清楚藍紫冧的輪廓,然而,即便是閉著眼睛,真崎蘭也能畫出藍紫冧的音容笑貌。
不由自主的,手就伸了出去,又是那麼小心翼翼,儘可能輕的摩挲著藍紫冧的凝脂玉肌的不知為何會如此灼熱的臉頰,真崎蘭無限深情的呢喃一句“冧冧……”
但聲音低微的,連自己都聽不見。
被子裡的藍紫冧像一顆糖,散發著濃郁的梔子芬芳混著醇厚的奶香。
誘人渴望……
靜靜的不知呆坐了多久,漸漸的,竟剋制不住了。
很想很想,哪怕此生只有一次,真崎蘭想要往藍紫冧的方向靠得更近一些。
只一次,就足夠了。
冧冧,抱歉了!說好的規規矩矩,我好像,做不到了。
真崎蘭俯下了身體,為自己的舉止魯莽和衝動,感到驚訝而羞恥,卻又根本無法停下。
寵溺地看著黑暗裡的藍紫冧的輪廓,那些對藍紫冧的無法形容的感情,早已翻滾溢位了真崎蘭的身體之外,如泉眼一般潺潺不止,不知道何時開始的,也不知道何時能終止。
就在這時候,藍紫冧似乎在夢魘之中,像在呼救,一個勁地拼命搖晃著頭,掙扎著張嘴大聲疾呼著什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沒有人來,她好像溺在滾滾的洪水之中,驟然抓住了沿岸救命的樹幹一般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