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學註解,也有詩詞策論……總之各種學問都可以寫在紙上,這樣寫一遍,既是練字,也是溫習功課。
再加上不動筆墨不讀書寫評語的方式。
就這麼無驚無憂,滿心愉悅的,沉浸在太極書法中,拳在進步,學問、詩詞、古文進步,字更是一天天漂亮,而秦朝感覺到自己的感知也在漸漸變得越來越敏銳了。
秦朝提升。
秦虎、秦龍等人也在提升,一班男孩中,秦龍非常非常**,沒有先生教,就憑著秦朝的遊戲,再加上寨裡的免費書庫,他如今的學問說出去絕對能嚇倒一大批老人,因為……他已經能讀五經!能讀五經,還是讀通五經,可是秦龍一點也不敢太放鬆,因為後面……
秦啟這個蠻得比牛還倔的蠻子,死命的追趕著他,也能讀五經。
秦龍、秦啟如此。
那些一開始,就是全班成績第三、第四、第五……這些上等的孩子被逼之下,同樣不落人後。
他們是被秦龍這**逼的,更是被秦朝這妖怪逼的。
畢竟,周圍的同學張嘴閉口引經據典都是五經上的文詞,你作為一個學習成績一向好的,不達到這程度好意思麼,所以這一班能勉強通五經的,將近有十人,至於秦虎,學問是差,可放在以往的班級中,絕對是閉著眼睛拿第一的角色,不然跟秦龍等人玩遊戲都聽不懂。
瘋狂!
寨子中無人知曉中,這一班的男孩學問上已經達到了一種駭人的地步。
春去秋來,轉眼一年。
這一天秦家祠堂供著祖宗牌位的正堂中,青煙滿室,秦老族長將一盤白水煮熟的熟豬頭端端正正擺在神案上。
牌位下,秦書知、秦書經、秦書文……一個個書字輩老人肅穆而立。
“族長。”沉重的聲音響起,“祈嶺又死人了!”
秦老族長身子一僵,繼續擺著祭品。
“樂逍死得不值!”沉重聲音再起。
“書知,別說了,有什麼意見族會上再說,這年比祭祖一切大事先放下。”秦書月沉喝道。
秦書知臉色極難看:“樂逍死了,我早就說過,他去一定會死,只有派秦樂刀去,這祈嶺就是塊硬骨頭,我秦家寨,除了‘東山虎’這樂字輩第一好漢,誰去都是送死!”
“樂刀死了誰負責?”秦書月冷聲。
“哼!死了就死了,樂鎢可以死,樂逍能死,他秦樂刀就不能死?”說話的是秦書識。
“樂刀是人才,與別人不同。”威嚴聲音傳來,只見老族長擺下最後一疊蒸丸,站了起來,掃向眾人。
秦書知、秦書識鼓著眼。
“他是人才?你說的是他兒子是人才吧?”秦書知冷哼道,聲音卻小了很多,“族長,不是我秦書知廢話多,這一次年比,我話放在這,如果秦朝娃兒這一班,學問上面出問題了,那責任都應該算在秦朝這娃子身上,也是秦樂刀得負責,那這祈嶺,就得由他秦樂刀去,當然,如果這一班表現好,老夫讓自家人去,也絕不再將矛頭指向秦樂刀。”
秦老族長淡淡瞥了秦書知一眼:“讓不讓秦樂刀去,老夫自有決議,好了,大家祭祖吧!”
火焰中紙錢飄揚。
一個個書字輩老人磕拜於牌位前,當先二人秦老族長、秦書經閉眼祈禱。
很快祭祖完成,一個個老人離開正堂。
“又是年比了。”
老族長對著一個個的牌位低嘆。
秦書經也是默然無語。
年年年比,每一次對秦家寨人都是一件特大事,可是今年尤其不同。
“轉眼那個‘雞鴨豬狗’骨相的孩子就十歲了。”老族長低聲,“五歲啟蒙,七朝習武……終於到了見真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