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逃亡,最後還是被教會抓捕燒死。”
伽利略、阿莫里、西克爾、羅哲爾……歷史上一個個因新的科學發現,顛覆‘常識’的科學發現而被處死的人。秦朝能列出一大串來。
“古代中國只有科技,沒有科學,歐洲科學雖然發展起來了,可是這科學的發展程序。”
“古代歐洲科學發展進展中因‘異端’思想被判處的人達38萬多人,被火刑處死的達10萬餘人。”
“我要丟擲的在前世是很簡單的科學思想,在歐洲卻是經歷了五六百年到18世紀才慢慢被人接受。”相比於郭媛媛憑直覺推理,秦朝對於早期科學真理推出殘酷性知道得更多。
只是一些前世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常識,用五六百年時間依次丟擲,秦朝有那時間麼?
“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科學的發展是要時間的。揠苗助長要不得,可是我等不及……不過達爾文的《物種起源》,英文版有500多頁,中文版也有近30萬字,這樣的宏篇鉅著直接刊登在報上,完全不合適,所以先預熱……”秦朝提筆寫了起來。
時間流逝,這一天是下一期武林風發布的前一天。
豪華府邸內。
一身青袍的中年人大步飄飄。他手中抓著一個信封。
“這段海峰的文稿得早點讓嚴鳳看,不過這文稿上寫的。居然……”展佩自語著衝向東邊方向的屋子。這東邊書房中,董嚴鳳雙眼通紅看著身前書案上的宣紙。
紙上寫了半頁字,都十分潦草難看,書房中各種寫著字的紙團扔得很亂。
“性本惡!”
“為何?”
“為何人與獸沒本質區別?我儒家所求不過一個字‘和’,人和、家和、天下和!和則興,鬥則苦!為著這和。才有著三綱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種禮義仁義道德,可是為何?”董嚴鳳抓起桌上寫了一半的宣紙揉成一團。隨手扔到一旁。
“千年發展,網羅天下最優秀的人才為我儒家服務,這麼千年一代代的積累,我以為我們已經很強大了……”
“確實,我們已經是天下第一教!”
“可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輕輕一推手……一切繁華,千年積累,恍如沙上城堡,一推而倒!”
“段海峰!”
“我董嚴鳳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一個少年!佩服,佩服呀!可是……我又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
董嚴鳳放下筆,走到窗前。
“咔!”門開,展佩邁步走進,眼一掃整個亂糟糟的書房,眉就是一皺,“又在為新儒學苦惱?嚴鳳,你也沒必要這麼逼自己。”
董嚴鳳苦笑:“能不頭痛麼,性本惡可是42586,比性本善高於足足3萬分以上,如果我們還死抱著本善不放,我們的武力便提不上去,別人高出3千斤的武力,動動手指頭便能滅了我們。我們儒家雖然開口閉口說仁說義,可這世界說到底還是靠拳頭說話的。”
“可是我儒家已經定型了,最適合本善觀,豈是那麼容易和本惡沾上的?”
“改不了也得改。”董嚴鳳紅著眼睛,“當年法家不也是說改不了,可結果,不僅法家、刑家、商家……所有當年支援性本惡的,結果不都變成以本善觀為基礎了麼。”
“他們的改……”展佩沉聲,“只能算是勉強成功,因為威力遠不如我們儒家。”
董嚴鳳沉默,她當然知道強行修改的結果,武功威力小還在其次,麻煩的是現今他們儒家與當年的法家不同,船大難掉頭,現在儒家早已經發展成一個理論體系極複雜宏大的龐然大物。“幸好。”董嚴鳳忽然一笑,“不止是我們,佛道也同樣頭痛。”展佩也是一笑:“可不是麼,別說我們釋道儒。就是現在的法家、刑家、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