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劉琴眼神複雜,“難怪一出來,臉色白得嚇人!他倒是捨得下本,應該是弄了人家姬妾,所以才……這小賊還不算是不可救藥……”
“姑姑。你嘴唇動著在說什麼?”
“沒什麼。”劉琴臉色一板,寒得嚇人:“記住,以後關於這姓秦的的事,統統不要跟我說。”
“真的?”劉爽瞪著眼,“姑姑,你那天是不是在後山溪邊留下一道題麼。這兩天你有沒有再到那裡去?”
“那道題怎麼啦?”
“秦公子他……”
“我說了,凡是這姓秦的的事,不要跟我講。”劉琴冷聲打斷。
“可是……”
“沒可是,好了,我走了。”劉琴轉身邁開步,這時——“咦,那女俠是不是也在?”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秦公子叫你哩!”劉爽連笑道。劉琴走得更快。“那個女俠,你剛剛也放了不少血,回去後記得喝水比平常要多。另外讓廚房多弄些肉類,那些能補鐵,如果可能最好吃內臟,喝全血,魚,多吃點新鮮水果蔬菜,那些古書上的補鐵藥方就不用喝了,那些沒多少用……”秦朝聲音響起。劉琴身子微微顫了顫。轉眼消逝在遠方。
劉爽眼中閃過好奇的疑惑,搖搖頭走向涯洞處。
“小爽呀。剛才我說的,你可都聽到了。”秦朝笑看著劉爽,“讓廚房弄些雞鴨魚肉之類的,給你姑姑送一份時,也給我送一份,另外你來那個的時候。也可用這種方法補血。”
“那個?”劉爽微一愣之後臉刷的便紅了。
“不許你調戲爽妹子。”郭媛媛從裡面怒嗔著出來。秦朝嘻嘻一笑:“媛媛,開刀之後,王兄得讓人照顧,今天晚上,你們女人不方便。我便睡這涯洞,也算是陪陪宇文娘子。”
“你不怕柔妹妹半夜找你算帳……”郭媛媛哼道。秦朝臉色一黯:“我倒想她來找我,我倒要反問問她倒底是怎麼回事。”
“那你等著吧……”
夜,靜悄悄。
崖洞內那一具靠壁而放的棺材內。
宇文柔娘安安靜靜的躺著,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脈博跳動了一次,極微弱,一跳便停息,而後許久,又跳動一次,這麼一個時辰跳動不了十次的緩慢而有規律的跳動著,如果感覺極精微靈敏,應該能看到她的呼吸並非完全停止,而是處於一種微弱到幾等於無的狀況。
棺材外。
一床一椅。
床上躺著王鞏,藤椅上睡著秦朝,都十分安祥。
只是躺椅上那少年氣息低弱得極可憐。
不知何時。
秦朝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眼:“宇文柔娘,你這一去,倒是落得個省心,可真把我給害慘了。”秦朝微微吐著氣,救治病人出意外很正常,可像秦朝這樣去救治人,那是絕不能出現意外的。秦朝看向一旁木床上的王鞏。
王鞏呼吸平息安祥,秦朝能聽得到他的心跳頻率也處於正常人範圍。
“這開刀最怕感染,王鞏沒有發燒,脈博正常,看來這一關應該過了,剩下的就是保護好傷口,讓他癒合。”
這一次《玉狐圖》出意外,秦朝很明白,幸虧宇文柔孃的男人是王鞏這麼一個明事理,心腸好到處處考慮到他人的好男子,這才即便心裡對秦朝有一些怨氣,也會剋制。不然,即便秦朝治好他,也同樣結下了死仇。
“這身體還真夠弱的。”秦朝動了動手指,感覺渾身無力到幾乎坐都坐不起來,先是被宇文柔娘給死採,採補到秦朝強烈感覺到不對勁,不得不強行使用鎖陽術才中斷對方的採補,可體內生機也幾乎到了枯竭的地步。
“多久了?十四年沒有感覺到這種虛弱了吧。”
白天,別人看著秦朝好像活蹦亂跳,侃侃而談,健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