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落下,幾個飛躍便消失了。武場後的平屋前,劉琴徐步而行,她臉上似惆悵似落寞,自那天尋找算學高手。劉琴喝斥秦朝離開後,這些天,秦朝見了她都沒有再上前說笑,只是偶爾目光看過來,那沉默無語目光中的情意……
“他那眼光,倒底是什麼意思?是喜歡我,還是……”
這一次秦朝離開,也沒有通知劉琴,悄無聲息的便離開了。劉琴也只是巧合才看到了。
“嗯?”劉琴看向自己臥室窗臺上。
那裡放著一隻釵,那是一隻普通木釵,有些醜陋,而且明顯能看出是新雕刻而成的,這木釵模樣……劉琴臉刷的有些紅。
人形木釵,苗條女子人形木釵,而且這人形和普通女人不一樣,下半身十分長。肚臍以下比正常比例要長這樣的女人,天下間不多。劉琴便是其一。
“這小賊……”
劉琴臉色一下寒透了。
這時代男女之間可是不能隨意贈送禮品的,尤其是釵子之類的,男子贈女人髮釵是定情信物。劉琴不用想都明白,有膽向她這種臉一拉能寒遍十九州的冰霜女人送這種木釵的除了那個少年不可能有其他人。
“篷!”
一掌狠狠擊過去,可是就在快落在木釵上時,微微一偏。以半厘之差落在木釵旁邊,劉琴咬著牙,眼裡殺氣四溢。
“篷!”“篷!”“篷!”
一掌掌落過去,每一次快要擊中木釵便往旁邊一移。
“嗒!”“嗒!”腳步聲響起。
“琴妹,你在做甚?”劉子平從遠方走來。劉琴眼中殺機一下消失。寒臉看著窗臺上人形木釵,忽然一咬牙,雪白玉手飛也似抓出,木釵一晃便進入她貼身懷內,劉琴臉頰飛起一片紅雲,喘息片刻才轉過身,冷著臉看著劉子平:“你來幹什麼?”
“他們走了?”劉子平怪異的看著劉琴,“那個秦公子走了。”
“我知道了。”劉琴冰冷。
“對了,我想知道你和秦公子之間,倒底是……”劉子平輕聲道。劉琴臉色更寒:“不關你的事。”一轉身進了屋子。“砰!”房門重重關上。
劉子平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大理城一間精緻的房間內。
“自上一篇文章出世,已經近十天了……”陳思遠放下茶盞,這些天當中《武林風》已經再次刊出了一刊,而這一刊並沒有段海峰的隻言片字,這眾人都理解,畢竟段海峰因為物種起源要考察物種已經離開了大理城,行走於名山大川之中,有些書信自然滯後。
“如果他回覆,這一期就應該到了。”
“不過……”
陳思遠眼裡閃著光。“他可能回覆麼?我這文章辯理嚴實,根本不可能有供他反駁的餘地,他怎麼可能反駁,如果硬要回復,有七成……九成,不,百分百一定是服輸認錯,或者死鴨子嘴硬,故弄玄虛的回應。”陳思遠十分堅信。
“思遠兄,你說段海峰會不會又是沉默,玩消失?”陳思遠旁邊坐著條大漢正是洛派高手薛廣志。
陳思遠微微一笑。
“我們可不能小覷段海峰呀,你看看他的歷史就知道,無論他說的話有多荒唐,凡是小覷他的最後都被打臉了。”
“那你這一次也得做好被打臉的準備。”
“哈哈!”陳思遠一聲爽朗大笑。眼裡閃過一絲不以為然,“廣志,我自動念頭寫文章時,就已經做好了被他打臉的準備,不過再打臉又怎樣?我陳思遠是不會懼的,為了真理,別說打臉,就算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我也要擔著,我不入地獄,誰入?”
“思遠兄,你也不用這麼悲觀,我感覺你那文章已經言到盡頭……咦?”這漢子連看向門口,門推開。“父親,這一期的武林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