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然把這個‘明月’姑娘寫入詩裡,這個明月姑娘不可能是粗俗不耐,難道她長得和李白妻子很像,又或者是……”秦朝依然在嘀咕著,只是他這嘀咕聲,凡是稍有內功的都能聽到,大船艙內高天籟臉色怪異。
李白的‘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和《靜夜思》這首詩不同,因為寫的是男女之間的事,是十分冷僻,就是那些讀書人,不是真正的才高八斗之人又有哪個知曉。
“這秦兄弟……”宇文柔娘頭低得都要塞到胸裡去了。“難怪媛姊姊成天說他是個壞胚子,淫胚子,一首好好的詩在他嘴裡……”宇文柔娘很後悔先前對高天籟說這是自己的朋友。高天籟神色怪異的輕輕一笑:“你這朋友還真是個妙人啊。”
“我跟他……不是很熟。”宇文柔娘紅著臉低聲道。
“真不是很熟?“高天籟輕笑,宇文柔娘絞著衣角,見宇文柔孃的神情,高天籟眼中不由更疑惑:“宇文柔娘是王鞏的姬妾,可看她這樣,又似乎……”高天籟壓下心中怪異笑道:“明月這丫頭,居然也被人調戲了。”
艙外明月小胸脯劇烈起伏,一雙大眼睛死死瞪著秦朝彷彿要吃人似的。
“那個人,是你來考核還是你妹子?”明月瞪著秦朝道,“你再說話,你妹妹再有才,我也不收。”
姚秀蘭這會兒和宇文柔娘一樣,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那個小妹妹。”姚秀蘭說道,“他不是我哥哥,我和他不認識,他是搭我船的船客。”“是麼?”明月點了下頭,“我不管這些,你先解釋一下剛才的詩意思。”“這詩中的明月指的是月亮,夜晚月光照在床頭就像是地面上的霜一樣,詩人抬頭看著月亮,低下頭就想起了故鄉。表達了思鄉之情。”姚秀蘭連說道。明月點點頭:“你等一下。”轉過身,不知從哪裡拿起一根繩子,她來到船邊,“小姐姐。你別動,我帶你上來進行接下來的考核。”手一動,繩子甩出,在姚秀蘭腰間一卷,又猛的崩緊。將姚秀蘭拉著飛上船去。
“等等,也拉我上去呀。”秦朝連叫。
明月將姚秀蘭放入大船,瞪了秦朝一眼:“我們這裡只招女生,你是男子,上來作甚?”
“不公平,小妹妹,你小小年紀怎麼能搞性別歧視?”“性別歧視?”明月聽著這個少見的新鮮詞,愣了一下,才瞪著秦朝:“什麼性別歧視?”“你歧視我們男性,難道不是麼?”
“歧視男性?”明月眼裡閃出一絲笑意。只覺得這個少年雖然粗莽下流,可也很趣。“不跟你說了。”明月轉身不理秦朝。
“篷!”
一隻錨爪飛奔而上,抓住大船的船舷。
“你這小妹子,太不厚道了……”嚷聲響起,一道身影飛了上來。
“咦?”
一眾小姑娘,少女們瞪著秦朝,明月也眼裡閃過一絲異色,顯然對這穿著打補丁粗布衣的少年居然有這麼一身功夫很有些吃驚。
只見秦朝眼看著就要飛上大船,忽然上升的勢頭盡了,身子一沉。
“啊唷!”秦朝大叫一聲。雙手往前一抓,險而險之的抓住了船舷,他手忙腳亂的爬了上來,一屁股坐在船板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眾小姑娘、少女們又忍不住輕笑起來。其中一些圍過去。
“喂,誰讓你上來的?”
“就是,還有你竟敢惹禍明月姑娘,還敢上船?”
眾女孩子圍著秦朝嘰嘰喳喳的,明月揹著手冷看著秦朝:“你是自己回去,還是我扔你下去?”
“小妹妹。”秦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模樣。“你就算扔我下去,我也會追上來的,因為我一定要加入你們。”“我們不招男學生。”“我知道。”秦朝一笑,“你們除了不招男學生的規矩,還有別的麼?”“沒了,怎麼?”明月冷瞪著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