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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爾多烏:(疑惑)你……你究竟……什麼意思?
洛汾臣:感謝我們那婦人之仁的白先生吧!對了,說白先生你並不明白,但如果說你的四師兄,你就懂了吧?
採爾多烏:四……四師兄,他……他讓你……放過……放過我?
洛汾臣:就算是吧!但在放你走之前,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採爾多烏:你……你說……
洛汾臣:雖然我的魔術技巧絕世無雙,但也總有不足之處。比如這個空間的出入口,我只能設定在一個建築物中比較近的區域,如果要透過這個空間穿越到別的地方……唉,本魔術師暫且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不能帶你直接逃離這座伯邑考犧牲的大廈。
採爾多烏:那……先……先讓我……離開、離開這裡,我要水……食物……衣服……
洛汾臣:你就這麼自私,只想到自己嗎?我說過,既然登上舞臺,就要進入角色,就要入戲。還有更重要的演出,需要你來助演。
採爾多烏:什麼,什麼演出……
洛汾臣:我的一個兄弟被無知觀眾包圍了,需要你驚鴻一現,讓觀眾們稍稍分神,而我的兄弟就可以讓他們見證奇蹟的時刻。你願意嗎?
採爾多烏:我……我還有……選擇嗎?
洛汾臣:那就別嗦了,上場吧!
說著,魔術棒帶動晶瑩粉末劃過。採爾多烏眨眼之間,發現自己趴下的地方竟然就是當年的工會俱樂部,這裡是伯邑考跳出大廈的烈士之地,也差點成為他偽西野門的啟程起點。
採爾多烏站起身,隱約聽到樓道里傳來打鬥聲音。不等他發問,洛汾臣已經開口:“看起來,我為了在黑暗空間裡尋找你已經花費了太多時間。我的助手要繼續表演下去是有些難度了,該你來作個魔術託了。”
採爾多烏:我……怎麼做?
洛汾臣:非常簡單,張開嘴,喊“啊”。
採爾多烏依言張嘴,但是他實在太虛弱了,喊出的聲音實在太過細小。
洛汾臣搖搖頭說:“不行,不行,ng,ng,你不喊大點聲,觀眾們聽不到!”
採爾多烏:我……我餓……我渴……
洛汾臣:現在可不是講條件的時候,你真要毀了我的表演嗎?
採爾多烏:我……我真的沒……沒力氣……
洛汾臣: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吧!
話音未落,洛汾臣猛地拽起採爾多烏,狠狠扔向窗戶,就是那扇曾經被伯邑考砸碎跳出的窗戶。採爾多烏撞碎了玻璃,重重墜向地面,驚恐與疼痛讓他發出了生命中最後一聲,那是超出體能的驚喊!
包圍楊戩、正要下手的特工們,聽到了玻璃破碎、採爾多烏臨終慘叫,所有人都不由為之一驚、略略分神。
恰恰就是這分神,讓楊戩故技重施。他再度從包圍圈中溜開,躥向剛才被地健開山拳所震碎的玻璃,又一次跳樓墜下,但不用問,也又一次失去了蹤影。
當菲爾列、厄爾萊帶著手下衝出大廈,目睹這採爾多烏死不瞑目趴在伯邑考犧牲處的慘狀,他們對守株待兔行動的失敗真是怒恨交加。
其實,他們真的不太關心採爾多烏的死活,也確實賭了一把目標人物沒有被獵物帶走的可能,所以才會將主力藏在這裡,就等著戲耍他們的高手落網。
沒想到,樹守對了,等的兔子來了,所謂的獵人們是賠了誘餌又折兵。
當週宮翔在總部看到新聞中的插播快報,他一時愕然無語,眼見老六落得如此下場,他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或者說,悲與喜都像破堤湧入的洪水衝上心頭,讓他不知是什麼滋味。
而總部其餘人員則是歡聲一片,金毛和金霞還要開香檳慶祝,他們甚至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