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就是為了討一個公道,還請高夫人將那賤胚子叫出來,讓她跪下認錯!我才考慮要不要給她一次機會!”
“呵……”
高夫人笑了。
一聲清冷的蔑笑。
不等薛夫人憤怒發問。
高夫人的聲音,猛然變沉:“放肆!該跪下的,是你!”
薛夫人霎時怒目圓瞪:“你!”
“跪下!”高夫人低喝一聲。
那一瞬間的威勢,如同一塊千斤巨石,當頭壓下。
在眾嚇得跪了滿地。
薛夫人赫然也在其中。
高夫人端坐主位,居高臨下:“我乃誥命之身,你只是區區一介民婦。不管是從禮法上,還是道義上來說,在我面前,你得跪著說話。”
“我讓你起來,你才能起來。我沒讓你起身,你就給我跪穩了!在我面前咋咋呼呼,成何體統!”
薛夫人頓覺羞辱,她勃然大怒:“你……”
高夫人根本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劈頭蓋臉說得頭頭是道:
“你不懂禮沒關係,我適才教你了,要是學不會,那就是你愚鈍。”
“我沒那麼多閒工夫與你爭吵,我只說幾件事,我說的時候你最好一字不漏地聽著!”
頓了頓,薛夫人面色尤為冷凝:“首先,對於你的指控,我認為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莫須有的事!”
“我大度能容,且原諒你對小女語出不敬的潑婦之舉,你要是有冤,大可拿著證據上衙門,我高府與你奉陪到底!”
“其次,我們高家何時說要把女兒嫁給你們薛家了?沒有婚書也無約定,薛夫人就在這裡大放厥詞,簡直就是潑婦行徑!不知廉恥!”
“我兒尚且是鎮北大將軍府的媳婦,現在是,今後也是,倘若再讓我聽到任何有損她清譽的話,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薛夫人氣得滿臉通紅,她竟忘了起身,直接對高夫人破口大罵:“好你個潑婦!你竟敢……你竟敢……”
高夫人冷冷問她:“怎麼?你想與我說規矩,還是講體統?亦或是說身份尊卑?”
“薛夫人,我知薛家與太師府有親,但那又如何?為陛下盡忠,領陛下隆恩,該受人敬重的是秦太師,與你薛家何干?”
“要是秦太師知曉你仗著與太師府的關係,胡作非為,仗勢欺人,不把尊卑禮法放在眼裡,太師他老人家,第一個就不高興!”
“所以,還請夫人你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別給太師府蒙羞才是。至於我們高府,不願意與對高家女兒口吐汙言穢語的人來往。”
“要是你有什麼恩怨,直接去衙門說出訴求,是非對錯,有國法/論證。其它的沒什麼好說的,現在,請回吧!”
說完,高夫人起身,乾脆利落拂袖離去。
薛夫人指著她的背影:“你……你……你……”
她說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氣得她兩眼昏花,幾欲暈厥。
便是被高府的人怎麼請出去的,她都不知道。
已經氣得失去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