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時分,在這夏天的早晨,陽光早已早早的撲撒在了大地之上,透過縫隙照耀進了選手休息的房間內。
“叮鈴鈴——!!”
一陣鬧鈴的聲響打破了寂靜的房間,吵醒了好夢正酣的幾人,隨即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傳了出來。
鬧鐘也被它的主人關掉了。
“唔——,哈——!”
榮純掀開被子,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昨天安排先發之後,他又去找御幸前輩練習到了20:00才休息上床,一早五點半就爬起來了。
整個人還有點飄,穿著拖鞋踩在地方還感覺有點軟綿綿的,整個跟一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
一路飄這走的。
到盥洗室洗漱了一番後,就神清氣爽了,回到床邊,一左一右床上的兩人居然還在發呆,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
榮純:“……”
呵,這兩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睡覺的?!
昨天練習的時候,降谷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就等著他練習結束,他昨天練習結束之後,降谷就直接找上了御幸前輩,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先一步溜走了。
主要吧……練習的時候,御幸前輩一直用很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心裡毛毛的,要不是當時他特地拉著春市,克里斯前輩在旁邊看著,他真感覺撐不住。
他感覺他誹謗的事情已經事發了,但是前輩們怎麼沒有惱羞成怒的來找自己呢?!沒道理啊!
可要是沒事發,那御幸前輩到底為啥呢?!
啊啊啊!!!好煩啊!
心慌慌,哭唧唧jpg
“嚯——,你在站在我床前幹嘛?!”御幸一睜開眼起身就看到了某個陰沉沉的站在自己窗前的某隻。
心底莫名一慌,難道發現他昨天做的準備了?
心虛的看了一眼榮純,看著不像啊!要是發現了早就想要撲上來跟他掐架了,那應該不是。
“沒……沒事兒!”
說完就著急忙慌的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位置。
於是兩個平時尚算細心注意四周的人在這個時候因為心懷鬼胎就都沒有發現對方的心虛不安,很完美錯過了。
悲慘的榮純完全不知道不久之後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等著自己,更沒有想起來去看自己的手機了。
所以只能說是天註定了。
御幸看著離開的榮純也是鬆了一口氣,沒發現就好,作為學長被坑的那麼慘,那一小本子的黑賬不在今天一次性算清,多不合適啊!看他多貼心,一次頂多次呢!
隨即就起身去盥洗室洗漱了。
時間也不算太早了,雖然只有兩場比賽,時間上比前幾輪安排要晚一點,不過他們是第一場比賽,九點鐘也要準時開場了,再加上早起晨訓,吃早飯和收拾等等事情,還是蠻緊湊的,不過在緊湊也真的比之前很好了。
這時候降谷也是起身了,雖然還是有一點睡眼迷濛,實在是昨天纏著御幸前輩投的很晚,在加上御幸前輩也很縱容,投的是開心了,但睡得也晚了。
然後……然後他記得……他什麼來著?!
降谷本來迷茫沒有表情的冷峻臉龐居然蹙起了眉頭,他感覺自己好像在睡之前有什麼事情要跟誰說來著,怎麼不記得了,是誰呢?!什麼事情來著?
腦海中閃過一抹模糊的畫面,畫面中一雙修長的雙手拿著一個在降谷意識中認為不屬於他的手機,在哪裡比劃著,然後……然後什麼來著?!好像又放下了?!
難道……他做的夢嗎?
唔——,很有可能。
隨即降谷也不為難自己的了,也跑去洗漱了,他覺得應該就是一個夢吧!要不然他怎麼會記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