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極像,如果假冒此門派的話,到是十分地保險。後來見到赤火門人囂張跋扈。心中厭惡。更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了。
本來計劃之中是他找一個機會,暗地裡出手將赤火門人擊敗。逼他們回去,然後順便將他們的賀禮盜走。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有想到武門長老江海天出手將胡不發打成重傷,這樣一來,已經不用他出手,赤火門八成會原路返回。看他們的囂張模樣,平時定然仇家不少,此時胡不發重傷,若是有前來賀喜的仇家看見,說不定會暗地裡下手。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這還不保險,畢竟還有兩成的可能赤火門會冒險去賀禮。所以,必須釜底抽薪,讓他們的賀禮也一起消失才行。
這才有後來他施展妙手空空將赤火門的賀禮盜走的事情。
聽到義雲天娓娓道來,張鐵然心中暗道;“這到是和自己不謀而合。”其實以他地武功,想要進入冰雪寒堡也並不是如何的困難。不過加上義雲天就有些困難了。
聽到最後義雲天要假冒那赤火門,張鐵然卻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可。那赤火門惡名昭著,雖只是西南的小門派,但是認識他們的人也肯定很多。而且別地不說,就算那碧水門,那武門長老江海天,難道還不知!”
“這一點到是我的疏忽了。既然如此,前輩那你以為如何?對了,我這裡還有一樣東西,是從胡不發地身上得來的!”說完,手上一翻,已經多了一張紅燦燦的喜帖。
開啟一看,上面的大概意思是冰雪寒堡少堡主與意念門程氏大婚,特邀武境同道喝杯喜酒。意思十分的籠統,並沒有註明是何名何派,想來是喜帖太多,門派也太多,實在是忙不過來的緣故。
等張鐵然也看過之後,義雲天笑道;“這下好了,連喜帖都有了,這樣這喜酒喝的才真叫名正言順,到時候大鬧起來地時候,卻也是更加地有味道一些!”
想到要當著武境眾多門派高手的面,拆雪漫天地臺,不由得有些快意。
張鐵然到底是經驗豐富,他卻沒有義雲天這麼樂觀,他道;“沒有這麼簡單。雖然說喜帖上並沒有註明何名何派,但是並不代表冰雪寒堡的主事之人不知道給誰送了喜帖。畢竟這麼大的一場喜事,可是冰雪寒堡和意念門的強強聯合啊,可不容出錯。不然,當著天下英雄的面,別說冰雪寒堡沒臉,恐怕意念門那裡都不好交代!”
“哦,那麼前輩你的意思是這喜帖咱們不能用?”義雲天問道。
“不錯。”張鐵然肯定的說道。
“那咱們到底用何名義?或者用脅迫的手段讓別的門派帶我們進去,就當是隨從好了!”義雲天開動腦筋。這一點也並不如何困難,比如很多小門派就只是派出了大長老級別的高手帶隊,以張鐵然和義雲天的身手,脅迫他們當真是輕而易舉。
“哈哈!”張鐵然啞然失笑,“小子,哪這麼困難,咱們直接冒充一個門派中人前去又有何妨。難道沒有請帖,就不能來喝喜酒嗎?冰雪寒堡乃是武境之內的第一流大門派,想要巴結他們的小門小派多了去了。到時候,玉瓶一送,說幾句好話,難道還能夠趕我們出來!哈哈!”
義雲天聽張鐵然這麼一說,登時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在地球之時向來獨來獨往,很少和人打交道,而且想要去一個地方哪裡需要這麼複雜,以他的異能,除了有限的幾個地方,哪裡去不了。哪像在這大光明武境,處處不熟悉,處處都能夠碰上要他命的絕頂高手。
半晌義雲天問道;“那麼前輩打算冒充哪門哪派,而且咱們也需要有身份牌吧!”
“這有何難?”張鐵然淡淡一笑,忽然伸手在圍在胯間的皮革內側一摸,登時手上出現了一塊小巧玲瓏的青玉色身份牌。
“這是?”義雲天忽然恍然大悟。張鐵然在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