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她下了慢性毒藥,一直折磨梁愛秋到死。從此以後,他對女人就有發自骨子裡的怨恨。
顧陳遠不知道裴振理帶走安若兮有何目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馬上找到安若兮。
幾乎動用了所有關係,半小時不到便得到了裴振理的行蹤,居然就在自己名下的金碧輝煌。一路匆匆趕來,顧陳遠沒有想到包廂里根本沒有安若兮的影子。
“顧總裁還真是情根深種啊,就是不知道你口口聲聲的若若,是不是也對你一往情深!”裴振理臉上滿是笑意,但是卻沒有深入到心裡,虛假的笑容讓顧陳遠火氣上湧。但是這個時候失去理智顯然是沒有用的,顧陳遠倒了一杯紅酒,向裴振理致了意:“是否一往情深無所謂,她這輩子都只會是我的女人!”
裴振理聳了聳肩不再言語,只是與顧陳遠冷眼相對。
包廂裡的氣氛降職了冰點,但是裡間房間的溫度卻在蹭蹭上升。
很顯然,之前裴揚傑跟安若兮喝的酒裡被下了藥。或許這是一種新藥,裴揚傑是學醫的,從小也多少接觸過一些類似的藥物,但是這一次他喝下去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眼下他覺得自己並不是很好。洶湧的*一直衝擊著他的防線,他只得選擇遠遠地坐在牆角,離安若兮越遠越好。
安若兮的狀況也不好,她的臉上已經鮮紅欲滴,乾涸的嘴唇一張一合,就像一條祈求雨水的魚。安若兮的腦子裡是清晰的,她甚至直到剛剛吻自己的是裴揚傑,可是她控住不住自己動作。就在裴揚傑離開她的身體時,她甚至還伸手抓了一把裴揚傑的衣角,只是渾身痠軟的她手上沒有力氣,最終還是懨懨的蜷縮在床上。安若兮覺得自己身下越來越難耐,就像有數千只螞蟻在自己的有幽谷中爬行,漲漲的癢癢的,她有些控制不住的隔著褲子撫慰著自己的身體。
“阿杰,不要……不要……看我……閉上眼睛,求求你,求求你!”
安若兮很難熬,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但是眼看著裴揚傑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她又羞澀難當。她從來沒有過自為的情況,這一次卻要當著一個男人的面做這種事情,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可是她的聲音裡卻沒有一絲堅決的意味,有的只是壓抑不住的魅惑。裴揚傑扯開自己的衣領,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他的*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口,裡面的岩漿幾乎要將他焚燒。
他愛安若兮,但是卻不想用這種方式得到她,在幾次壓抑無果後,他對著門狠狠的踹了一腳,這幾腳恰好驚動了起身準備離開的顧陳遠。
裴振理的淡然讓顧陳遠有一絲的慌亂,如果若若不在這裡,那麼自己還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嗎?他起身就往門外走,並不是他相信裴振理,而是他要考慮到一切可能。所以一邊出門,一邊囑咐錢進趕快去調出監控,可是他還沒有出門,包廂裡就傳出了一聲巨響。
顧陳遠看了一眼錢進,錢進終於畏畏縮縮的開了口:“總裁,這包廂裡還有一間暗房。”說完,連忙跑到包廂的牆壁上摸索了一陣,終於聽得“喀嚓”一聲,一扇木門開啟。
顧陳遠未待門開到邊就衝了進去,他看了一眼靠在門對面喘氣的裴揚傑,沉默著走到安若兮的身邊。此時的安若兮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右手已經伸進了內褲中,萋萋芳草若隱若現。
“阿杰,求求你,離我遠點。……求求你……阿遠……洛……幫幫我,幫幫我……”安若兮的聲音裡已經帶有哭腔,她的腦子裡已經迷糊了,藥性和*一起糾結,讓她渾渾噩噩。而現在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在她身邊的是顧陳遠,無力的將自己的身子往裡床挪著,希望躲開觸碰到她的手。
顧陳遠的心疼和憐惜是無以加復的,他甚至已經開始責怪自己為什麼要猶豫不決,為什麼不早早的就想清楚,什麼該死的忠誠!安若兮壓根就沒有背叛自己,那一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