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痕跡嘲諷的笑。
這幫做生意的,撈了錢就想要名氣,今天採訪這人什麼來路自己最清楚了,早年在南邊做小生意起家的,還上什麼美國常春藤大學,不過是賺了錢以後嫌自己學歷出神不行,花了大手筆跟著國內什麼企業培訓組織去那裡聽過幾天課,鍍鍍金罷了。
要不是以前自己資金週轉困難從他這裡借過錢,他才不來聽這些個胡言亂語。
蕭駿一隻手端著茶盞,一邊翹著二郎腿聽,環顧這屋子一週,沒發現什麼打發時間的東西,便開始打量背對著自己那個做採訪的記者。
“嗯……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請問您對企業的未來發展有什麼打算?”
霍皙始終坐在受訪者對面,微微笑著,聲音溫和。看上去很得體,其實她已經坐的有點不耐煩了。
那雙腳擠在高跟鞋裡,偷偷往上抬了抬。
這些小動作雖然不易被人察覺,但是仍然被旁邊的人看在眼裡。
蕭駿開始饒有興致的打量她。
聲音好聽,一點也不像那些咋咋呼呼的姑娘,穿著淡藍色套裝,一步裙緊緊包裹著半截腰肢和臀部,凹凸有致。
上身雖然穿著小西裝,裡頭是件白色內搭,裹著胸脯,不難想象裡頭的飽滿。
他肆無忌憚的看著,舌尖不自覺舔了一下杯沿,唇間清淡的茶香在嘴裡漾開,後調微甜,撩的人心裡愈發癢。
他剛來北京沒幾天,在這兒還沒混開,朋友找他出來一起吃飯,席間出來作伴的多是濃妝豔抹的俗物,一湊近,刺鼻的脂粉香反倒讓人覺得沒了意思。
今天冷不丁看見這麼號尤物,蕭駿開始蠢蠢欲動。
他可一直自信沒有自己搞不定的女人。
南京權勢滔天蕭家的大公子,流連聲色場無度,玩兒到最開的時候,曾輕狂效仿才子紀曉嵐說過這麼一句話。
這世界上,除了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其餘沒有咱不敢碰的人。
訪談結束,霍皙把錄音筆和筆記本一股腦收進隨身拎的包裡,她那包蕭駿留神看了一眼,愛馬仕的garden party,蠻鮮亮的橙色,手柄處別出心裁的纏了湖綠色的絲巾。
一個記者,月薪撐死小一萬塊錢,她這身裝備蕭駿粗粗估計了下,要麼,這丫頭是個月光族,追求生活品質有多少花多少那種,要麼,就是家底兒不薄。
前者好上手,後者,得花點心思。
反正在北京就這幾天,全當自己不白來這一趟。
霍皙和攝像起身要告辭,那老闆笑的客氣,我送你們吧。蕭駿趁機起身,忘事兒似的:“趙哥,我這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兒,朋友那邊催的急,這樣,我改天再來看您。”
趙老闆心裡一聽,以為是自己採訪怠慢了人家,但是轉念想想,自己和他也不熟,不過是互相當個跳板的交情,他客套笑笑:“那行,老哥不留你,什麼時候離京,告訴我,我給你送行。”
語畢,對方差使秘書一路給蕭駿,還有來採訪的霍皙和攝像送進直通電梯,直接下到一樓。
從三十二層到一樓需要點時間,電梯無聲運作。
蕭駿站在前面,霍皙和攝像站在後面,靜了幾秒,蕭駿回頭隨和笑笑,閒聊天:“你們是哪個報社的?”
霍皙本不太想搭理他,剛才做採訪的時候這廝眼睛一直不懷好意盯著自己,雖不能說這人不好,但是那麼肆無忌憚看著一個陌生女性,多少有點沒風度。
她不看他,雙目筆直盯著電梯門,不遠不近的說:“京聯。”
“好報社啊,挺負責的,我最近也打算在北京開個公司,這樣,你們哪天能來採訪採訪我嗎?給留個電話?方便聯絡啊。”
霍皙不接招:“我們來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