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
一聽“宣傳”“女的”這倆字,沈斯亮腦中鈴聲大作,轉頭就往樓上自己辦公室跑:“就當沒看見我啊!”
人家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呢,沈斯亮已經躥上二樓了。
正好和下樓的一隊人馬撞了個正著,陸晏棠提著公文包,穿著夏季常服和裙子,清亮喊他,眼中驚喜:“斯亮!”
沈斯亮正往樓上衝呢,聞言立刻慢下腳步,換上一副平時上班裝模作樣的德行,不遠不近的跟人家點頭,眼中頗為意外:“晏棠,什麼時候來的?”
陸晏棠嫣然笑道:“剛來,一會兒要去你們新聞中心學習。”
身後有小女兵偷笑著小聲問:“科長,男朋友啊?”
陸晏棠大大方方轉身:“別瞎說,一個老熟人,這樣,你們先下樓等我。說幾句話就來。”
四五個女兵餘光打量著沈斯亮,一個接一個從他身邊走過去。沈斯亮低頭摸摸鼻子,有點不自在。
“你要忙就去吧,別給你耽誤了,一會我也上樓有點事兒。”
“急什麼。”陸晏棠攔住沈斯亮的去路,乾脆問道:“虧我心裡惦記著你,上回見你爸的時候我還問了一句,你那胳膊到底傷的怎麼樣了?恢復了沒有?我媽說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呢,你這出院這麼快,遲早得落下病根。”
“早沒事兒了,我也沒那麼嬌氣。”
陸晏棠撇撇嘴,非得拿起沈斯亮那隻胳膊好好檢查,沈斯亮躲,怕傷了陸晏棠面子,他半開玩笑:“別啊,大白天的,咱還上著班呢,動手動腳多不嚴肅。”
陸晏棠手伸到一半兒,覺出他的態度,也不尷尬,轉而莞爾笑笑:“行。”
“那我就先走了,對了,你們那新聞中心怎麼走?”
沈斯亮:“下樓左拐。”
陸晏棠下樓,走到一半,又回頭:“斯亮。”
“你信不信,你跟霍皙現在再怎麼好,最後娶的人,也肯定不是她。”
說完,她就扭著腰一步一步走了,沈斯亮在她身後失笑,這姑娘……好勝心還挺強。
……
下午蕭駿去了東竹茶苑,點了一壺普洱,小包廂裡有女人穿著旗袍在彈古箏,細膩的調子伴著茶香,蕭駿穩穩坐在椅子裡。
大概等了十多分鐘,茶館門口停了一輛賓利跑車,從車上下來個年輕男孩,男孩帶著墨鏡,頭髮剃的短了些,穿著白色T恤衫和五分褲,腳上蹬著一雙懶人鞋。
蕭駿冷笑,在北京混了這幾年,這一身氣質和在南京都不一樣了。
年輕男孩推開門,拿著手包,在蕭駿對面坐下,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怎麼?見面連聲哥都不叫我了?你還別說,跟著他們玩兒這三年,你還真跟他越來越像。連他媽穿衣裳的德行都像。人五人六的。”
大概是終於聽不下去了,男孩摸摸後腦手,終於坐起來深吸一口氣:“堂哥。”
蕭駿終於露出點笑模樣,給對面倒了一杯茶:“嚐嚐,天熱,喝這個消火。”
“你瞞著我跟別人一起陰我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沈斯亮夥著那個什麼寧小誠在背後拆我臺,弄空了我好幾筆款子,我不說,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
男孩低下頭,因為生病是真的沒什麼狀態,他強打起精神:“堂哥,他們最近幾次聚會我都沒跟著,人家故意不帶著我,所以也是真不知道。”
“少他媽來!”蕭駿翻臉,一揮手攆走了屋裡彈古箏的姑娘:“你在北京的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資金都在寧小誠那裡鼓搗基金你以為我不知道?要不你每年往家裡交的那些錢都是哪兒來的?就憑你賣那幾瓶酒?”
面對諷刺指責,男孩垂下眼,默不作聲。
蕭駿不耐煩:“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