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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夏榛心想難怪他這個刺頭剛才對莊籍那麼友好尊敬,原來是這樣嗎。

夏榛說,“娛樂圈亂得很,以你的性格,進去了只怕過得更亂。我不會答應的。”

夏樽很不高興地瞪他,“哥!”

夏榛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他抹了鬚後水,斬釘截鐵地說,“說了不行就不行。”

夏樽惱怒地盯著他,不再說話。

夏榛不再理他,將頭髮也收拾好了,他就準備出門,夏樽攔著他,不讓他走,夏榛道,“你再鬧,我讓人把你綁到內蒙的礦上去,讓你十年出不來。”

夏樽怒得想打滾,但已經二十一歲了,實在不能再撒潑耍賴了,只能緊緊扣著夏榛的胳膊不讓他走,在外面朋友圈子裡一呼百應大哥風範的他,此時卻要哭了的模樣,又倔強又可憐,“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就幫幫我嘛。你也想要我去好好幹出一番事業來對不對?你看我沒有任何繼承權,而且不允許進公司做事,以後我能做什麼,你說,我以後能做什麼?拿著那筆生活費,像清朝的那些遺族一樣,每天養鳥鬥蛐蛐嗎。我進演藝圈,我肯定好好幹,我自己喜歡這個,一定幹出一番事業來,讓你刮目相看。”

夏榛其實是個十分心硬的人,只對很少數人心軟,而且他已經做下的決定,並且是正確的決定,是很難讓他改變主意的。

他一把拽開了夏樽的手,說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做得下來才怪。你以為演戲那麼容易那麼簡單嗎,你根本受不下來那份苦。去選秀也是胡鬧。”

夏榛說完,已經走出了洗浴室,夏樽追上去拉他,“哥,你總要給我一次機會!”

夏榛回頭瞪了他一眼,“沒可能。”

夏樽氣得拽上夏榛房裡牆邊的一個水晶裝飾就要朝牆上砸,夏榛停下了步子,回頭板著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道,“你發這種脾氣,以為我不敢教訓你是不是。保鏢就在樓下,我隨時可以讓人把你送礦上。”

夏樽乖乖把那水晶裝飾放回了原位,氣得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夏榛嘆了口氣,道,“雖然我媽說不讓你進夏氏集團,但我以後不會苛待你,你明白的。你去想想,做別的,也可以,或者什麼都不做,你玩一輩子,我也養你。”

夏樽朝他怒喝了一聲,從他身邊擦過跑出去了,在外面差點和換好衣服收拾好的莊籍撞上。

他多看了莊籍一眼,然後飛快地衝到了大門口,像只無頭蒼蠅一樣要撞出門去,要出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穿著拖鞋,於是惡狠狠地換回了自己的球鞋,開門跑出去了,關門的時候還故意狠狠地關了一把,讓門發出了很大一聲。

夏榛從臥室出來對上莊籍疑惑的眼神,就說,“他總有那麼多奇思妙想,不要管他,他過個幾天,就會消停,然後又有別的想法了。”

莊籍真沒有多問,說道,“我去片場了。”

夏樽道,“沒讓阿姨來做早餐,我們出去吃吧。”

莊籍說,“我去片場吃,錢清有買給我,不然我要遲到了。讓一大群人等我,很不好。”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客廳裡的窗簾是關上的;雖然外面晨光明亮耀眼;房間裡卻光線黯淡;頂燈亮著;在牆壁上打出一層柔和光暈。

莊籍站在這柔和的光暈裡,一身風華;面若冠玉,精雕細琢;眼神明亮,對他淺笑,但是;卻是有一絲疏離的,同前一晚的親近溫情,有很大不同。

夏榛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這種禮貌的疏離,他收起了他之前那種會惡作劇的調笑的姿態,變成了優雅的貴公子形象。

這樣的他,就是不把自己當自己人的意思。

夏榛這次一眼就明白了他的這種姿態所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