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榛不想讓親戚朋友知道自己這件事,我本來也在為他保密。沒想到網上娛樂版都已經鋪天蓋地地報道了。剛才已經有好幾個人打電話來詢問他情況,夏榛沒承認,現在已經把手機關機了。”
莊籍拍戲太過刻苦,每年至少會出三四部片子,只要開電視,總覺得這個臺是他,另一個臺也照樣是他,看完了他的古裝扮相,換個臺就是他的現代裝扮,總之,都是養眼的,也讓他成了街頭巷尾耳熟能詳的男星。
在電視裡看著,只覺得他很帥,氣質又好,特別是演古代皇帝或者書生,那簡直就是君子之風的代名詞。
易逍現實裡也見過莊籍好幾次,覺得他氣質絕佳,長相上乘,娛樂圈帥哥多,但像莊籍這樣的卻也少。莊籍以氣質優雅風度翩翩出名,不過,圈子裡也都知道,他雖然看著溫柔溫和,實則並不好惹,人紅惹人眼紅,當然,說他什麼的都有。
易逍之前和他沒有打過太多交道,對他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特別是看到夏榛如此為他著迷,夏門叔侄倆為他有鬧翻的趨勢,一個男人,有這種魅力,也實在讓人心驚。
但易逍此時和莊籍走在一起,側頭近距離看著莊籍,莊籍已經將墨鏡取了下來,五官突出精緻,特別是那雙桃花眼,靜靜地看著人,的確讓人沉迷。
易逍想,難怪有不少人一擲千金,指明要他陪酒。
莊籍不知道易逍腦子裡是在評判自己,他在思考夏榛的事,對易逍客氣又感激地說道,“易總,夏榛和你是好朋友,你這樣幫他,我來向你道謝,顯得有些不客氣。不過,我是真的很感謝你,這樣幫夏榛。”
又目光溫柔地看著易逍,說,“不知道夏榛的身體怎麼樣,嚴不嚴重?”
莊籍因為生病,便少了平時的強勢矜持,多了幾分弱勢的溫柔,特別是他眼睛看過來時,幾乎讓易逍有種心跳不受控制的感覺,他當然不可能被莊籍看兩眼就看上他,但是,他的確是十分心驚的,心想難怪夏榛一副對他痴狂的模樣,這就是男狐狸精啊。
易逍說,“額頭上被酒瓶砸出了一條口子,縫了六針,斷了兩根肋骨,醫生說沒有大問題,養著就行。其他的就是瘀傷和擦傷,都上過藥了。本來醫生說他可能有腦震盪,但看夏榛之後的情況,應該沒什麼事。”
莊籍眉頭皺了起來,他們已經走到了夏榛的病房外面,有保鏢守在那裡。
莊籍想說的很多,但只又問了一句,“沒有內傷吧。”
易逍道,“都做了檢查,沒事。夏榛說他定期有去練拳擊,身體抗打擊能力還不錯。”
易逍後面一句顯然是故作輕鬆,他笑了笑,又勸莊籍,“你也不用太擔心他,他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即使出院回去好好養著,也沒事了。”
莊籍對他點點頭,“嗯,謝謝你了,我進去找他。”
易逍開了門,像個主人一樣,請莊籍進去了,他自己則沒有進去。
這是一個套間,外面有個待客的客廳,走過客廳,裡面是一間很大的病房,除了一張病床,還有一張看護睡的床,一邊還有桌子沙發書架等東西,另外有兩道門,一道應該通向衛生間,一道通向另一間房間。
夏榛半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書,他額頭上縫針的地方貼了紗布,身上則穿著病號服,莊籍一進來,他就看了過去。
兩人開始都只是靜靜看著對方,並沒有說話。
莊籍將帽子取了下來,放到一邊的沙發上,又把圍巾也取了下來扔在沙發上,墨鏡則放在了桌子上,這才走到夏榛的病床邊的椅子上去坐下,看著他說道,“怎麼樣,疼不疼?”
當然是疼的,不過夏榛忍得住,他說,“沒什麼大問題。”
莊籍死死盯著他,“簡直對你無語了,你和人打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