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套,這種人最不能相交了,還是那種一看就敢愛敢恨說話爽快的人更討人歡心。
自然,莊籍的粉們,是會去幫他吵回來的,低端的,替他拉仇恨的,便是直接罵回去;也有禮貌的但完全沒有戰鬥力的,不斷說莊籍才不是這種人呢;當然,也有上證據說莊籍不是這種人的。
莊籍自己看到這種言論,經紀人和助理都會說,“別往心裡去。”
而莊籍則說,“我還是當沒看到就好了,越理他們,他們反而越來勁。”
心裡則往往想,“這些人是受虐狂嗎,對你好點,你還不樂意了。”自然,莊籍在圈子裡摸爬滾打了十年了,見過那種手段圓融從來不得罪人的人,的確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自然也有人真就是人本身就那麼好;而有些人看著敢愛敢恨為人直爽的,給人捅刀子的時候也是絕對不比誰手軟的;當然還有一些人不管是面上還是背後,都是絕對的狠人的……
所以,這人到底是什麼樣子,怎麼能夠憑藉人們看到的模樣來判斷呢。
不過為人處世之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多笑總是好的。
這也是莊籍總結出的經驗。
圈子裡絕對不乏大帥哥大美女,也不乏天分十分高的,能吃苦的,家世好的,特別能捨得一身肉去打拼的,當然,也誰都有傲氣,但傲氣又有多大用處,要出頭,都要各顯神通,為人圓融一些總是好事。
這邊大家都說了一圈話了,夏榛卻坐在那裡動也沒動一下,而且連一句招呼也沒有和莊籍打過。
他也許本來是想和他打一句招呼的,但看莊籍和別的同學寒暄,像沒看到他一樣,他要是主動去打招呼,就像顯得自己很賤一樣,就和這些同學一樣有巴結他之嫌。
夏榛的自尊心讓他才不可能去那麼幹。
他端著一杯茶,慢慢地喝著,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在開董事會我很不開心的氣場。
還是楊語有眼色,將莊籍帶到夏榛的旁邊去坐下了,說道,“你們當年在班上關係可是最好的呢,現在當然也是我們所有人裡最有成就的啦。像我,就是混口飯吃而已。”
夏榛不動如山。
莊籍則說,“誰不是混口飯吃呢,我也是啊,過日子而已,自己覺得開心,過得高興就是最好的。”
一下子,就讓其他同學都和他拉近了距離。
夏榛則想,莊籍現在可真是會說話啊。
又想他高中時候,他總在自己身邊,根本不大搭理其他人。
其實想想,他那時候也是很會說話的,只是,他只是幫自己說話。
例如,有一次,班級組織出去旅行,要在外面住兩天,他就不願意去,這讓他成了全班的眾矢之的,也是莊籍站出來說,“這本來就是讓大家放鬆高興的旅行,夏榛家裡有事不能去,勉強他去了,他也玩不好,何必呢。”
於是最後大家就說莊籍是他的狗腿子,反而不攻擊他了,改為攻擊莊籍。
好像那時候他是一句話也沒站出來幫莊籍說的,他是覺得他和莊籍好,莊籍代替他說話,那是兩人好的象徵。
不過現在想想,覺得那時候自己直接解釋,也許要更好一些,何必陷莊籍於那種被攻擊排斥的境地。
會不會是莊籍當時總給自己做解說,心裡很厭惡,但面上卻不和他說,後來畢業了,不用再仰仗他了,就懶得再做他的跟班,不願意再和他有所聯絡了呢。
夏榛胡思亂想,但他卻依然沒有找莊籍說話。
既然夏榛不說,莊籍對別的人都非常親切溫和,打成一片,唯獨就不和夏榛打招呼。
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兩人之間的確有所罅隙。
這時候,一個當了媽媽的女同學說了一句,“就是啊,你們那時候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