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我還是當你是最好的朋友。除非你現在已經看不上我了,就當我這話沒說過。”
莊籍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又對他笑了,說,“嗯,我明白。這種事,我說謝,你肯定要著惱,那我也不謝你了。以後我遇到事情,會朝你開口的。”
夏榛想強調一句,既然這樣,以後不要再和夏奕博接觸了,但卻沒說出口,因為太像吃醋了。
在夏榛的想象裡,他和莊籍在一起時,氣氛是不該這麼僵的,但最後偏偏卻這樣了,他也想不出補救的辦法。
這種僵硬的氛圍,他自然明白不是他一個人造成的,因為莊籍話少沉默,他助長了這種僵硬。
飯菜做好了,擺上了桌,莊籍去拿了酒來,是一瓶價格不菲的法國紅酒,夏榛看到,便說,“不是說喝梅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