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是是車被動了手腳,你開車和我開車是一樣的。幸好以前拍過一次如何對付剎車失靈的車的戲,我還有些印象,不然我手忙腳亂,就會發生連環車禍了。”
莊籍此時說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
警察已經立案,莊籍要賠償被他撞壞車尾的車主,不知道夏奕博怎麼會這麼快知道這件事,莊籍從警察局出來時,是夏奕博的車在外面等他。
莊籍沒有對他視而不見,說:“三叔,你怎麼在這裡?”
夏奕博說:“我聽說你出車禍的事了,專門來等你的。”
莊籍道:“哦,謝謝,我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嚇,其實也不算什麼驚嚇,總之,我沒事。”
拍戲的時候,有時候什麼情況都會遇到,例如如何應付威亞出問題,踩在樹上差點摔下去,舞臺全是透明玻璃,周圍又全是光圈,什麼都看不到,差點摔倒……諸如此類,所以今天這事,的確讓莊籍嚇了一跳,但倒不至於因此就神經過敏。
夏奕博說:“上車吧。”
莊籍道:“不用了,我這邊有車來接我。再說,我還要去和被我撞壞了車尾的車主交涉賠錢。”其實不用他去交涉,讓律師去就行了,但他不想和夏奕博太接近。
雖然他覺得他和夏奕博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事,但他還是不想和夏奕博有什麼接觸,多說幾句話也不想。
夏奕博一手撐在車頂上,一手插/在褲兜裡,說:“你是怕我嗎?”
莊籍擺擺手:“夏榛一會兒就到了。三叔,這與怕這種情緒沒有關係,你明白的。”
兩人扯了好一陣,但最後莊籍還是坐夏奕博的車走了,夏奕博在K城也很有人脈,他在K城的兩家有名的大影視公司都有股份,他自己又很喜歡和人結交玩樂,不說至交,酒肉朋友肯定是不少的。
所以莊籍才在車上坐一會兒,他就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和人打交道,讓處理莊籍車出問題這件事的。
夏奕博打完,就朝莊籍看過來,在他和莊籍之間,還擠了一個錢清,雖然這車夠大,但後座坐三個大男人,也總顯得擁擠,而且感覺非常怪。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很無奈,對莊籍說:“車已經拉去檢查了,因為爆炸,後面雖然撲了火,但車已經燒沒了,什麼東西都查不出來了,現在在查酒店停車場的攝像頭拍下的記錄,說的確有看到一個戴帽子的人過去,但沒拍到這個人的臉。”
莊籍道:“誰非要這樣對我?”
莊籍自認為自己沒有和人有仇到別人要他的命的程度,而且這還不只是要他的命,他的車從酒店裡開出去,只有很短一段路車少,開出一截後馬上就是紅綠燈,而且是車流量大的地方,他務必會用剎車,要是他沒想把車直接去撞樹減速,最後撞到牆上讓車完全停下來,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撞到別人的車上,最後還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車禍。
若是他死了,又害死無辜的人,他恐怕是死了名聲也會臭掉,例如給他傳一個酒駕的名頭,或者吸毒後駕車的名頭,就夠他名聲不保了。
莊籍已經不是被害妄想症,圈子裡這種被顛倒黑白的事,幾乎時時刻刻在發生。
夏奕博說:“現在腦子有問題的人可不少,不接受喜歡的明星是同性戀;反社會人格的也總有那麼多,你是明星,被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還有就是你是不是得罪了誰,他又是心胸狹隘的,非要這樣對付你。”
莊籍盯著夏奕博看,夏奕博馬上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是我?”
莊籍說:“我沒懷疑是你。只是覺得你的話的確很正確。”
莊籍沒有去住賓館了,去了夏家的別業,這是一棟三層的別墅,在鬧市區,從一條大道拐進一條小路就到了,別墅沒有花園,高牆之內就是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