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影片?”
嚴立穎接過那個ipad,又開啟天涯上黑莊籍的帖子,說,“你再看看這個,很顯然是有人故意在背後黑你。全在拿夏奕博和夏榛說事。”
莊籍沒有接嚴立穎再遞過來的ipad,臉色更加不好了,道,“那的確是夏榛,他怎麼跑去和人打架了,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嚴立穎看莊籍不看帖子,就只得把ipad放到了一邊,說道,“已經讓水軍去扳回一城了。”
莊籍按著自己的額頭,道,“是夏榛入院了嗎,他在哪家醫院?”
嚴立穎看莊籍對別人黑他的事一點興趣不感,一心只問夏榛,她試探著問了一句,“莊籍呀,我是你的經紀人,要是你真的和夏榛之間有什麼,你告訴我沒有壞處,而且這樣公司也更好反應應對一些,是不是?”
莊籍瞥了她一眼,說道,“我和他只是很單純的朋友關係,怎麼連你也問這種話。要是你是因為我問他而懷疑我,那大可不必。一個朋友,為我這樣出頭,和人打架,我怎麼也該去看他。”
嚴立穎說,“夏總身份貴重,怎麼會因為別人說你幾句話就和人打起來了。”
顯然是不相信的意思。
莊籍不高興地皺了眉,道,“雲枚放一張和他的照片上微博,他就能夠反應過度要解合約打官司,你就該知道,他這人是個多認真的人,在他的世界裡,是不能開玩笑的,別人黑我,他在當場,而且應該喝了酒,怎麼會不和人打起來。他這人就是這樣。”
嚴立穎並沒有被說服,不過她也不再問了,問了莊籍也不會說,她便說道,“因為有記者想打探這件事,所以夏榛已經轉院了,現在不知道在哪家醫院。你要去看他嗎?”
莊籍說,“怎麼能不去。”
嚴立穎道,“因為有人人肉出了那個打架的人是夏榛,現在網上都在說你和他的事,你再這樣去看他,被拍到了,或者醫院裡的人亂說,於情況更加不好。”
莊籍因為發燒而精神不好,心情更是煩悶,也不和嚴立穎多說,只道,“他們要亂說就亂說吧。夏榛因為我的事打架,我要是連看他一眼也不去,我不是顯得太涼薄了嗎,到時候媒體也照樣有話說,而且,肯定更會得罪夏家,你們想我得罪夏家嗎?”
莊籍這麼說著,已經拿了自己手機去充電,又問嚴立穎藉手機,道,“我借你手機給夏榛打個電話,問一下他到底怎麼了?”
嚴立穎覺得莊籍剛才那話也對,媒體要說什麼,怎麼也掰得回來,得罪了夏家,倒是不好。
莊籍從嚴立穎手裡拿了她的手機,又和她說,“關於網上黑我這件事,我和夏榛商量了,再看如何解決。最好是讓夏榛發個宣告,說那個打架的人不是他,讓人不要汙衊他的名譽,不然用法律手段解決,他這樣表明姿態,再施壓,至少媒體不會再揪著他不放。這樣也就好多了。而吳虞黑我的事……”
莊籍冷笑了一聲,說,“圍魏救趙,轉移視線也是可以的嘛。別隻去澄清我,去狠狠黑死她好了,她自己抱大腿找乾爹,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整容整成一個鬼,要黑她,都不用編素材。”
嚴立穎道,“那你讓夏總髮個宣告吧。”
莊籍只覺得頭疼欲裂,但只能強撐著,拿了嚴立穎的手機到一邊去打電話,嚴立穎看他有意避著自己,自然不會多聽,就坐在那裡繼續看ipad。
莊籍撥了夏榛的電話號碼。
夏榛的確轉院了,到了一家條件很好的私立醫院,其實他覺得自己回家也沒什麼,但易逍還是勸他在醫院裡多住一天,好好觀察一下。
易逍在夜裡為夏榛解決了和他打架那一夥人之間的問題,兩邊各負其責,不再計較,要是要計較,那也不是易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