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在劇組的時候清一清腸胃,才更好。再說,在劇組和別人太過不一樣,並不是一件好事。”
夏榛道:“你身體還好嗎,不到一個小時,就能虛得睡過去。”
莊籍開始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等反應過來後,他心裡彆扭窘迫,面上卻是一副鎮定中帶調笑的模樣,說夏榛,“喂。這才多久,你就變成這副樣子了。我還在吃飯,你就說到床上去了啊!”
夏榛於是被莊籍反將一軍,反而手忙腳亂起來,只得笑,“總之,你越辛苦,越要注意養生。我叫一個保健醫生給你看看,然後開些保健品吃。”
說著,又為莊籍舀湯。
莊籍說他,“你自己不吃嗎?”
夏榛道:“在周家吃過了。吃不下什麼了。”
在這種地方,是不用擔心被人看到兩人在一起的,莊籍也沒有什麼戒心,而且飯後也算良辰美景,心情愉悅,被夏榛拉著手從水榭裡出去回家,他也沒有特別在意。
兩個男人拉著手,很能說明問題。
夏榛幾乎是對自己的圈子宣言莊籍是他的人的意思。
至少會館裡的幾個侍者是看到了,雖然她們都沒有表現出特別關注來,但心裡肯定起了波瀾,知道自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諸如莊籍和孟璃還在炒男女朋友的話題,其實他實則是和夏氏的新一代掌門人在一起。
在S城寸土寸金的情況下,這會館依然地廣人稀,而且也有夏榛所要的包廂是比較偏僻的位置,所以莊籍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別的客人,從會館回去的路上,莊籍才說:“這裡就是祥雲會館吧?”
其實並沒有看到任何招牌,莊籍也是猜的。祥雲會館是一家為豪門人士提供服務的會館,這些人在這裡招待朋友,互通有無。莊籍之前也只是聽過而已。
因為有位嫁入豪門的巨星的丈夫就是這裡面的會員,所以他們在聚會的時候,就有人提到這裡。
夏榛說,“是的。其實帶你來這種地方,你是不是覺得不好。我只是想到這裡的菜色都做得不錯,那位主廚,說是家中數代名廚,有人以前還給慈禧做過菜。”
莊籍道,“沒。其實是這裡名氣太大,以前只是聽說過,進去了,發現原來是這樣,果真名不虛傳。”
有些腰纏萬貫的富商,找了關係想求莊籍去陪一頓酒,莊籍一向是好言好語,但之後完全不理人家的邀請。
似乎什麼都看不上,目下無塵,姿態一定要做得非常足。
但在夏榛面前,這麼說,當然是故意捧夏榛的意思。
這也難怪莊籍在圈子裡有“會裝”的名聲。
夏榛道,“裡面還有些別的服務,下次可以再來。”
莊籍瞥他,“難道是床上的服務?”
夏榛哭笑不得,伸手抓住莊籍的手,拉著他的手在嘴上咬了一口,才說:“你別總嗆我。”
莊籍把手抽回去,“你屬狗的吧。”
夏榛說,“我們可是同年,我屬狗,你就也是屬狗。正好,夫妻有甘同享,有苦同吃。”
莊籍說:“你真是學壞了,在掉節操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夏榛說:“反正你在我旁邊,就幫我撿一撿吧。”
莊籍:“……”
車停進車庫,莊籍先下車去按電梯,夏榛緊隨而來,順勢就摟住了他,在他的耳朵上親了親,莊籍驚道,“這還是外面,你不要亂來。”
夏榛道,“這裡不會有別人。”
於是進了電梯,莊籍就把夏榛推開,說:“我們最好注意一點,太親密了,平常會習慣性地帶出來,會被人看出來的。”
夏榛看著莊籍,“那我們一輩子都躲躲藏藏的嗎?”
莊籍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