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不過關注歸關注,像他們這樣的升斗小民畢竟什麼都決定不了,能做的也就是發發牢騷,然後安安靜靜的混日子。
就好像現在一樣,剛剛因為小日本派兵伊拉克,發表了一通自認為高明的言論之後,幾個人便擺桌子,鋪檯布,將剛買的麻將牌往上面一扔,開練。
“嘿肖楚你聽說了嗎?咱們宿舍要新來一個”耿樂一邊碼牌,一邊看似無意的說了一句。
肖楚一愣,隨即想到了前世那個在大一下學期的時候,才轉學過來的李澤,能在大學期間跨學校轉學,這樣的牛人,家裡的能量可見一般,不過貌似不應該是現在,前世記得好像是五月份才過來的。
對那個牛人,肖楚唯一的評價就是廢材,跑到廈門上了一個學期,居然還帶著自己的老孃過去,照顧他的生活,平時連雙襪子都不會洗,基本上就是一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少爺。
想著肖楚搖搖頭說:“不知道,也沒聽說,誰管那個閒事,來就來,走就走”
賀平看了肖楚一眼,說:“你是班長,這種事兒你還能不知道”
肖楚一笑,說:“正因為我是班長,所以我才不知道,這種事兒歸班級團書記管,不干我的事兒,老韓,你著快點兒,就等你一個人了”
肖楚他們玩兒的是天津麻將,帶混兒的,前世在肖楚他們上大三的時候,曾風靡一時,那個時候,每個宿舍都備著一副麻將牌,湊夠四個人就能打上八圈。
不過到了大四一開學,這股賭風就被系裡領導掐斷了,而被當雞拎出來,宰了給猴看的就是肖楚。
那時候,大四剛開學,肖楚實習回來,手正癢癢,剛一進門就看見兄弟們打牌,好說歹說,老韓總算是發了慈悲,讓他打了一把,那把牌肖楚過去了好幾十年都依然記得很清楚,一上手就三張混兒,沒幾圈本混兒龍就聽牌了。
正美著呢,宿舍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黑胖子,肖楚當時就楞住了,看著來人,心想著,這人咋就這麼熟呢。
來人也不說話,卷著肖楚他們的牌和錢就走,順手還把檯布都弄走了,一直等到那個人走了,肖楚反應過來,來的這個人是系主任老趙。
後來肖楚作為典型,在系裡的各種會議當中不斷的作檢討,那個時候文學功底居然都上升了一大塊兒。
按說有了這樣慘痛的教訓,肖楚最少應該消停一陣子了,但是這個人一向是記吃不記打,重生之後,上個學期就開始攛掇宿舍裡的哥們兒和他一起打牌,一開始大傢伙心裡還有些擔心,但是時間長了,也就不怕了,閒著沒事兒就要搓四圈。
“胡了給錢給錢”
肖楚正說著呢,門突然開了,肖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前世的遭遇,都快成了心理疾病了,見門開了,差點兒被嚇暈過去。
不過見進來的人不黑,也不胖,肖楚狂跳的心才總算是HOLD住了。
“海天你丫不知道進別人屋子得敲門啊差點兒被你下廚心臟病來”肖楚氣的大罵。
海天看了看,笑著說:“你們要是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肖楚我找你有事兒,你出來一下”
肖楚正忙著斂錢呢,哪有功夫瞎耽擱,隨口說:“有什麼事兒就說,這兒也沒有外人。”
“對啊海天也讓我們瞭解瞭解你們組織內部的大事兒別老隔離我們普通群眾,這樣不好,真的不好”耿樂一邊碼牌,一邊說。
因為和肖楚同宿舍的關係,耿樂在海運專業裡面,大小也算是個名人了,說起話來得得瑟瑟的,沒個正經樣兒。
海天笑了一下,說:“好這件事也該讓你們知道一下,咱們班新調過來一個學生,從廈門那邊過來了,以前也是學海運的,望京本地人,就住你們宿舍,新來的,趙主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