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如果已經在天胡城,那他們又究竟是怎麼個處境,是淪為了天胡城主人的階下囚還是怎樣,阿誠剛來也是一無所知。而如今牛大一直昏迷未醒,阿誠對這天胡城也是一點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阿誠一時無策,轉頭看了看左右後反問小雙,只是他現在說話卻變成了默語,除了戒指裡的小雙,其他人也是不會聽到。來到了這裡,又暫時猜定了天胡城主人的可怕身份,阿誠自然是小心再加小心。
“我……我也不知道!”小雙居然也有些支吾。要換在平常,他肯定會叫著開門見山大殺一番,只是自剛才見了那天胡城主人後,他卻起了一絲畏懼,也興不起以前的豪情。雖然他的雙瞳幻術天下無二,卻也不是無往不利,以他目前的能力,像女妖和八歧這樣厲害高強者,幻術卻是不能奏效,就算這幾天可以說一直跟女妖呆在一起,而且女妖還受了傷,小雙曾經試著對女妖用過幾次幻術,卻都是沒用。
而剛才一見到那天胡城的主人,他的直覺卻告訴他對方不能惹。天胡城主人的魅惑眾生在她的寥寥言行間已是一覽無遺,阿誠看到的是美麗親切,而小雙卻感到莫名的恐懼,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感覺對方修為深不可測,讓他連用幻術試一試的念頭都沒敢有。
“算了,既然這樣,還是先到處轉轉,熟悉一下週圍的環境。”阿誠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現在的情況是牛大未醒,他呆在房子裡就算想上個一百年,也不可能想出什麼一舉奏效的法子。因此阿誠也決定到外面轉轉,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些有用的訊息,找到些有用的線索。
就在阿誠正要踏出房門時,院子的大門譁得一聲被大力推開,一個龐大的身影跳了進來。阿誠隔簾一看,竟然是先前到山上接他們的那個蜥蜴精。
那蜥蜴精尾巴一甩,把旁邊一個大花盆給擊得粉碎,他粗著嗓子叫道:“牛大,給我出來!”
“你有什麼事?”阿誠從右房走了出來,疑惑問道。剛剛在山頂上時他就覺得烏鴉精和這蜥蜴精有些古怪,情緒似乎並不正常,卻又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緣由。
“我來要他的命!”蜥蜴精叫道。
“為什麼,你跟他有什麼仇?”阿誠很是好奇,不知道這蜥蜴精和牛大到底是結了什麼怨。
“哼,牛大沒告訴你嗎?我兒子十年前跟他出去到了人類生活的地方,卻被他害死,我今天一定要報仇。快叫他出來!”
“十年前?你兒子?不會是……”阿誠大訝,但說了一半卻急忙止聲,怕暴露了身份。
他不知道先前在山頂上烏鴉精和這蜥蜴精可是動了些心思的。這烏鴉精正是他先前所遇到的那個烏鴉妖的同胞兄弟,也正是八歧的手下,對於女妖也沒多少的尊敬,甚至說還懷有惡意,但他對於八歧刺殺女妖一行的事卻不怎麼知情,雖然當時也看出了女妖應該受了重傷,但心中起過的殺意卻只是一閃而過。
而蜥蜴精雖然不是八歧的心腹手下,也沒害女妖的意思,卻偏偏與牛大有仇,原來阿誠在日本遇到的那隻井上青壽煉製成了式神的蜥蜴正是這隻蜥蜴精的兒子。當初正是靠了牛大的幫忙井上家才順利殺死了他兒子煉成了式神,而牛大則藉此獲得了井上家的感激和一定的信任。在牛大回來後,他害死蜥蜴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洩露了出去,也讓蜥蜴精對牛大怨恨無比,若不是牛大有功,仗著天胡城主人的庇護,只怕他們早就大打出手了。因此在山頂時蜥蜴精在心裡也著實掙扎了一番,不過在烏鴉精的提醒下,畏懼於天胡城主人的手段,終是放棄。
不過從山頂回來後蜥蜴精卻是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動手,想來想去終究還是找上了門來。若是平時,他或許還要多多思量,因為一來牛大很得天胡城主人的信任,二來牛大實力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