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你!”
他說完眼光奇異的看著|乳尖上因為過度的蹂躪滲出的一滴奶珠,興奮地不能自抑:“真真是個尤物啊!”
他說著面帶嘲諷地看了看她羞紅的臉,“原以為這麼乖巧的徒兒應該冰清玉潔才對,沒想到也是個被玩過了的……”
話畢慢慢湊上去,含住一隻|乳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乳珠,又來回刮動整個|乳頭,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來。
“你──”甘草想要叱責,卻隨著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氣,再也沒氣勢說出話來。
“不過……這樣也好,”田天齊如同不見她的抗議,繼續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還擔心你受不住為師的雷霆手段呢,這下,卻不用擔心你受不住了,讓為師一點點調教你就是……”說罷,對著甘草的|乳尖越發貪婪的吸吮。
甘草|乳尖一陣無法抑制的麻癢,又給滲出幾滴來,田天齊興奮地鼓動他有力的雙頰,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乳頭,甘草本來已經經過這麼多日慢慢回了奶,卻因為他的刻意吸吮又給吸了出來,Ru房裡一陣有些疼痛和痠麻的感覺,本已深深埋藏所剩無幾的奶汁又順著他雙頰吸動的渠道,一點點從她胸中流出,進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齊滿足的吞嚥,眼裡點起異樣的火花。他悄悄從她|乳中起身,順著她的側頸一路舔到她的耳側,引得甘草一陣顫慄。然而那罪惡之手還揉握著她的|乳肉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渾身綿軟無力,卻又因為鐵鏈子吊著而只能空懸在那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躪。
田天齊悄悄湊到她耳邊,邊玩啃著她的小耳垂,邊道:“你知不知道,師傅我為了當這個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自從先妻亡故,就時時嚴明己身,連續絃都不曾敢於。”
他說完似意味深長的長舒了口氣:“這樣的生活我過了二十年了,聲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劍門泰斗秦世家改頭換面而來。說起來個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飛飛會遺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並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齊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經只知田不知秦。其實說起來,當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劍未必會輸給尚年輕的嶽洛水。
田天齊當初從一介白身學徒投身秦府,無權無勢又無人引薦,起早貪黑的勤學苦練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夠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勢要出人頭地!他一副年輕英俊的面容引人愛慕,而他也懂得利用這便利的條件。既然他的資質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門邪道的念頭。
為了獲得老岳父的支援,他處心積慮的引誘了秦世爵不諳世事的獨女私相授受,婚後倒也和諧,可他還不滿足,為了能夠得到《天啟劍訣》,他不惜主動入贅,更名秦天齊。老岳父死後,賢惠的妻子也鬱郁病逝,他便把視為恥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藉助府上的實力攀爬權力的寶座,曲線救國,幾乎不費一兵一卒,便把秦門勢力和劍譜收入囊中。
這也是當初論起聲望他不如嶽洛水的原因,很多洞悉舊事的前輩對於田天齊鳩佔鵲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徑感到不恥。如今那些老東西是死了,他卻不敢掉以輕心,這些年便幾乎不遺餘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為了表示對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續絃,多搞了許多沽名釣譽的事,甚至不惜暗暗與別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齊與秦家箇中牽扯頗多,本來就惹人非議,費了好些功夫壓下來的局面,因此他卻是不敢再增話柄。
(10鮮幣)93。獸心2(h)
不過,田天齊引以為豪的資質早已不是他關注的東西,他只顧想著怎樣拉攏四大世家,怎樣打壓異己,盟主府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