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些……”
正是逐波酥骨的埋怨。
“啊……救……救我……唔……”
甘草眼睫微眨,好似再也耐不得如此大幅度的征伐。
男子已經猩紅了眼,再也顧不得女子的哀求,大力的抽插起來,帶出了一股股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甚至遮蓋了女人嚶嚀的求饒。
“逐波……你要記得,能跟你聯姻的,只有我,能跟你做這回事的……也……只有我……”郎阿木抓緊她的翹臀,挺動小腹,肌肉撞擊出一陣砰砰的聲音,能聽出那拍打的有多重,逐波雙腿顫巍巍的,幾乎跪不住了,聽見耳邊男人佔有性的“囑咐”,突然心中有些恍惚。
“你……你在說……什麼……”她閉了眼睛,體內快要爆發的潮汐已經忍耐不住了。
“中了欲蠱,此後除了我,再也沒有男人能碰你了……”
逐波在恍惚的高潮中,隱隱聽見這句話,不等她大呼不妙,已經被徹底沖垮了意志,耀眼的光芒閃過,大量的蜜水隨著男子的白漿一起在花|穴深處爆發。
而與此同時,郎阿里也同身下的女子水|乳交融,兩人的汁水連成一片不分你我,帶出“滋滋”的滋潤聲,兩人的身子就像本就該長在一起一樣,他的每一個起伏都讓身下的女子露出迷醉的神態,令他欣喜不已,在滅頂的快感中,他瘋狂的起伏,同是狂吻她的柔唇。
快要爆發的時刻,蜜水氾濫,甘草像是從極度的快感中驚醒,她倏地睜開眼睛,她的眼波在蝴蝶般的眼睫下像湖水一樣,充滿霧般的迷濛和難以置信,就那麼震驚的看著身子上肆虐的男子的星眸,他很俊美,可是她不認識他!
卻偏偏要看著他低下頭來,狠狠吻上自己。她的下身因為驚恐突然收縮,幾乎容不下他此刻急劇膨脹的碩大,終於迫的他爆發了出來,與此同時,一股清涼伴隨著他的吮吻被迫從喉嚨嚥下。
郎阿里伏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呼呼的喘息,手臂沒有因為發洩完畢有一絲放鬆。
身下的女子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轉而醒轉,冷靜的聲音明明沾染情慾,卻又十分的冷漠清淡:
“這裡是哪裡……”
郎阿里沒想到,她睜開雙眼更加美麗,他呆了一呆,心情複雜,有著唐突佳人的尷尬,有著謊言拆穿的羞愧,但是當務之急,不能讓她問出那句“你是誰?”
他衝她眨眨眼,“這裡是芙蕖聖殿啊,難為你了寶貝,我知道你為了救我替我前來,結果害你中了春藥,幸虧我來的及時,聖女成全了我們……我提前要了你我知道你一定不開心,你放心,我郎阿里今生絕對不負你!我……”
他一口氣說下去,甘草聽的半知半解,但是總是明白點,那就是,兩人大概是身不由己,而且,她瞥見旁邊的正是她師姐,就算有再多的誤會,也知道這樣“赤裸相見”下,最好不要相認,實在是……太尷尬了!
她現在最煩惱的是──她究竟和身上這一個男人那樣了,還是四個人亂性了一場?
她皺皺眉,打斷了他,“你剛才餵我吃得涼涼的東西是什麼?”
郎阿木大笑一聲,一巴掌拍拍在郎阿里後背,“好小子,你竟然也……”
逐波這才緩過神來,一陣氣苦,反手打了郎阿木一巴掌,“都是你!你竟敢給我下蠱!”她情慾所致,著了他的道,現在情慾退散,是該算賬的時候了,“你以為我只得你一個男人我就不殺你了?”
她氣急,看向甘草驚疑的臉,“他們兩兄弟都是混帳!自己沒本事抓住女人的心,下了欲蠱,從此之後,你只得這一個男子近身。”
郎阿木被狠狠打了一耳光卻不生氣,只是緊緊把她箍在懷裡,“你怨我怒我都好,我就是喜歡你!我沒有錯!自己喜歡的女人偏要去跟別的男子住在一起,換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