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脾氣的男人,也需要發洩他獨佔一個女人的慾望,何況他剛剛目擊一場活春宮,卻找不到任何理由譴責當事者。這種有些扭曲的刺激,讓原本寡淡從容的劍仙也面目晦暗了起來。
甘草還不知怎樣勸說,已經被他侵入了體內,下身被迫張開迎接,她確實有些心力不繼了,但這樣體乏筋疲的愛撫,又帶來一種不得不承受的快意,更不同於他午時小心的溫柔。
甘草腦子有些混亂了,稍微聚集了幾分氣力,忙出聲道,“不可以……不能如此!”
嶽小川彷彿才回過神來,這才看到既成的事實,一把擋在甘草裸身前護住她的身子,“師父……這……恐怕不妥吧……”
他拳頭緊握,捏的咯咯作聲。
嶽洛水卻一插到底,頂的甘草極為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妍兒,我也要同你雙修,同剛才一樣的。”
嶽小川眼睜睜看著師父如同小孩子爭糖果一般,在她耳邊嘀咕,自己也抓住她的手不放,“妍兒,你累了,我抱你回去歇息。”
然而甘草緊咬著唇,雖然她很想同小川走,可是卻被嶽洛水的分身攻擊的渾身酥軟無力,就著他徵求的眼神,哪裡還分得出身子?
嶽小川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身子隨著某些動作如岸邊的波濤一浪浪的湧動,心裡又恨又無奈。
想起剛才,也是這樣尷尬,師父看著他動作,現在卻變成了他?他為什麼感覺一刻也呆不下去?
可是卻不願意就此退出,彷彿那樣就宣告了退縮,和徹底的拱手相讓。
於是他傻傻的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波因為那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而變得迷濛,美得奪魄,他的心疼痛不已,像是碎了一地,卻仍然低下頭來,吻住了她因為強烈的抽插而迷濛失神的雙眼。
這裡,可有他的存在?
還是,只有徹頭徹尾的慾望和利用?
但是他已經看不到答案,因為女人的雙眼呈現出一種迷幻後完全脆弱的狀態,彷彿是被嶽洛水頂弄得不行了,她眼波中軟如棉絮,彷彿予取予求,什麼都願意答應!
嶽小川忍不住迷失在她恍惚的眼神中,想起了她助他行功時的決絕,她同他話別時纏綿的心痛,他相信自己的心:她或許有好多的話沒對他說,但她心中一定是有著自己特別的位置,才會這樣珍視他。
嶽洛水本是想發洩一下小小的委屈,讓這個徒弟自己走掉,沒想到他卻執意留下,而且親吻著妍兒上演這樣深情繾綣的戲碼,反而顯得他急色膚淺了起來。
他微微一笑,掰大身下人跪立的雙腿,狠狠貼合,將她恥部完全迎合向迎合著自己有力的衝撞,這樣一來,每一下碰撞都深深的刺激著她深處的花心,叫她完完全全的潰散了,失去了最後的支撐。
伴隨著他有意的衝撞,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發出肌膚撞擊的聲音,和她意外之下柔弱的尖叫。
甘草眼眶裡早已溼透,堆積滿了因為刺激極致的淚水,看起來倒像是無助的小鹿,令人憐惜。
嶽小川怎麼也吮不干她的淚水,耳邊又盡是她尖叫呻吟聲,只覺得頭腦轟的一片,怎麼也聽不下去她被別的男子侍弄,忽而低頭狠狠地銜住了她的雙唇,將她的發聲全都攔截在喉嚨深處。
甘草瞪大了眼,眼睜睜看著他自欺欺人地閉眼,彷彿下了決心般的低頭堵住了自己的唇,自己的呻吟聲都支支吾吾塞在喉中,憋得臉兒都紅了。
所有的快感都無處可去,牢牢在身體內部堆積,就像雪崩一般,一層趕著一層,一發不可收拾。
這種刺激卻不是之前曾經那般被人褻玩所能比擬的!
往日落難時也曾經被多人一起玩弄,可是心知那些男子純粹把她作為玩物,不過是變著法子發洩慾望,而現在這二人卻是滿心都是